《天净沙·秋思》是元曲作家马致远创作的小令,是一首著名的散曲作品。为大家精心整理了天净沙秋思扩写【精彩9篇】,在大家参照的同时,也可以分享一下给您最好的朋友。
天边,黄沙漫漫,一个人影从远处走来。
只见此人风尘仆仆地从远处走来。
走在古老的小道上,已经是深秋了,秋风瑟瑟。他面容憔悴,衣衫褴褛,身上背了一个蓝布包。包里已经没有什么东西了。
他的马,骨瘦如柴,口吐白沫,走路时,脚还微微打颤。但是它还是坚持着,背着游子,漂泊天涯。可见它从前是一匹良马。他们已经走了很长的一段路了,人和马都已经饥渴难耐了。
他曾经是一个满腹经纶的才子,在朋友面前说过自己一定会考上。可是考完之后,在那长长的榜上,并未有他的名字。名落孙山,夜深人静时,望月思故乡。
这时,他看见远处有一处村落,于是加快脚步向前走去。走在路上,他看见了一棵棵老得不成样子的树盘踞在那里,树上还缠绕着一根根枯萎了的藤蔓。接近黄昏了,一只只乌鸦没精打采地在树上呱呱地叫着。
他进了村子,看见了许多古朴的草房子。他找了家酒馆,把马栓在一棵树根旁,进了店。他掏出二两银子,说:“小二,来两碗酒,一两牛肉,顺便给我的马也喂点草。”在他吃的时候,一个酒气熏天的老头对他说:“小伙子,你去哪里啊?”
游子面色平静地说:“我打算继续去游历四方。”老头哦了一声,好奇地问:“那你的故乡在哪里啊?”“江南。”游子有些悲伤地说道。
老头惊讶地说:“江南,江南是个好地方呢,风景秀丽。小伙子,你要不要去我家坐一坐?”
游子说:“不用了,谢谢您,我要先走了。”
他说着,骑上了马,走过一条古老的小道,心想,这个村子的历史也很古老啊!他路过一条小溪,他翻身下马,走到溪边,弯腰取了一些溪水。走到远处,他看到远处,有几座房屋,正在升起袅袅青烟。他仿佛看到了,妻子在家里做饭,等着她的相公回家。想到这里,他思乡的心情变得更急切了。
夕阳西下,一个思念家乡的游子,在夕阳的余晖下,渐行渐远。
这是一个寂寞的深秋黄昏。
天边有一抹橘红的夕阳,在这个黄昏,所有的人或者动植物都在享受属于自己的美好的事物。唯有我,独自一人骑着一匹瘦骨嶙峋的马,在狭窄的古道上默默行走。
古道旁不时出现一些木桩,上面偶缠有一两根晒干的枯藤,像是一条精疲力竭的枯蛇缠在树桩上小憩。
我的马已经奔波了好久了,它每挪动一步都是那么的艰难。我忽然发现一棵老树,上面的一只大乌鸦在巢里呼唤着,
另外一只在离巢不远的小乌鸦盘旋了几圈后回到了巢里。它的母亲便啄着一条小虫子喂它。我的心一动,动物也有自己的家,何况是人呢?难道是我不想回家吗?我是有家难回啊!
树上的树叶随着秋风翩翩落下,一片枯黄的树叶围着大树,打着转儿落到了树的旁边。落叶都归根了,可我呢?只有我还在赶路!
走着走着,前面出现了几户人家,屋顶上炊烟袅袅,那是忙碌了一天的人们在家里为自己也为家人准备香甜的饭菜啊!小桥倒映在潺潺的流水里,这一派农村恬淡祥和的风光够成了一幅美好的乡村风景图,多和谐啊!
我来到小溪前,准备掬一捧清水来洗把脸,好让自己尽快忘记这些忧愁。却发现溪水中有一个两鬓斑白的中年男子。我不由得后退了两步,难道这是我吗?以前那个意气风发的我去哪儿了呢?唉,望天涯,望断了天涯!我不由得随口吟出:
“枯藤老树昏鸦,
小桥流水人家,
古道西风瘦马。
夕阳西下,
断肠人在天涯。”
枯藤-老树-昏鸦
天气渐渐转凉,又是一年的秋天,树上的叶子开始泛黄了,一片片的飘落,仿佛有种落叶归根的坚定信念在控制着它们!我仍在不住的行走,没有一个归宿,没有一处目标,只是在走着,渐渐的天色暗了下来,已是黄昏时刻了,天空笼罩在一层金黄的阳光下,乌鸦是时的低吟了几下,轻而易举的将我引领到了思乡的情怀中。
小桥-流水-人家
潺潺的流水声,好似乐师的奏章,这小河里便是儿时我们的乐园。我们站在小桥上比武,输的就会掉入小河中,水溅得一身、一脸,凉凉的却不刺骨,仿佛具有母亲般的温柔。远处一所被炊烟缭绕的小屋便是我的家,在那里有着太多的欢笑、泪水,许许多多的苦辣酸甜,那里有我成长的足迹!
汪汪的犬吠声,将我的思绪拉回,才发现我已到了这依山傍水的小屋门前,这竟与我儿时生活的场所如此的相象,不觉又更加深了我对家乡的思念,何时我才会回到那美丽的家乡?!
古道-西风-瘦马
踏上这条人迹罕至的小路,本想领略一下这自然界所特有的风景,却在不经意间发现,这儿的一切所具有的都是一种凄美,枯黄的树叶、荒凉的丛林、以及偶尔飞过的几只秃鹰,一阵清风拂过,柔柔的。,好似妈妈的手。唉!又想家了。看着自己唯一的伴侣才发现它瘦了、老了,它该回家了,它以不能再继续奔波下去了。马儿啊,我何尝不想回家,可是我什么也没有啊!我拿什么眼面去面对家乡的亲人们啊?
夕阳西下
断肠人在天涯
太阳带着人们的思念与寄托缓慢地消失在了地平线,而我却仍在前行着。为什么没有人懂我?为什么没有人肯重视我?为什么不给我一个机会,一个重用我的机会?一个衣锦还乡的机会?仰天长啸……已是涕泪横流。妈妈您可否知道,身在他乡的儿子思念您啊……!!
枯藤老树昏鸦
小桥流水人家
古道西风瘦马
夕阳西下
断肠人在天涯
一个秋日的黄昏,独自漂泊的马致远骑着一匹疲惫不堪的瘦马,准备浪迹天涯。他年轻时热衷功名,但由于元朝统治者实行民族高压政策,因而一直未能得志,几乎一生都过着漂泊不定的生活,穷困潦倒。
在荒凉的古道上,干枯的藤,古老的树,昏黄的鸦,还有这匹瘦马,这一切景物都是那么萧瑟,那么荒凉,那么丧失生机,给马致远的心中增添了一份忧郁。
古道旁边有一棵老树,看起来十分干瘪,缺失水分,如老人布满皱纹,饱经沧桑的脸,树上的叶子也已干枯,变黄,变脆,寥寥无几。这时,一阵西北风吹过,它无情地掠过树枝,仅剩不多的枯叶也打着旋儿飘落下来。那毕竟是秋天的风,带着些寒意。当吹过马致远那青白的发丝,那单薄的衣裳时,马致远不禁打了个寒颤,给这荒凉的景色带来了一丝萧瑟。
那老树虽说叶已落空,但还有几根枯藤趴在树上。如果不说,别人还以为那是几只细小的蛇在停歇呢!这时候,几只乌鸦也“扑棱扑棱”地飞了过来,落到了树枝上,时不时仰天发出哀啼,真是好一幅悲凉的景色。
马儿继续向前缓慢踱步,一座村庄若隐若现。
走近点儿,近点儿,再近点儿,前面真的有一处村庄,村庄里有潺潺的流水,上面还架着一座木桥,桥上有些许行人来往。在这个村里,有老有小。小孩们三五成群地结伴玩耍,有弹玻璃球的,还有跳皮筋的,一个个都开心地咧嘴大笑。而那些老人们,则把各家的木椅都拿出来了,有的高级点儿,是摇椅,将它们围成一个圈,悠闲地坐在一起,有说有笑地聊着天。说到激动处,他们甚至站了起来,手也在那儿一个劲地比划着,想让大家一下子明白他的意思。看到这儿,马致远不禁低下头,叹了一口气:何时我才能回到家乡?何时我才能看到亲人那熟悉脸庞啊!说完,他又驻足了一会儿,随后,骑着马儿远去,在夕阳下留下了一个孤独的背影。
“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由马致远老先生创作出来的这首散曲,如今的人们对它有了新的理解,新的体会。——题记
枯藤+老树+昏鸦=优质的木材
一只老乌鸦飞累了,停在一棵年迈的老树身上,树爷爷身上仅剩着几根老枯藤,显出一副憔悴、伶仃、可怜的模样。老乌鸦站在树枝上,用它那向来视力都不好的眼睛眺望远方,似乎在回忆着什么。有一天,一大群人闯进了这原始森林中,打破了原有的寂静,那群人杀死了许许多多的乌鸦,并且砍伐了许许多多的树木,他们所做的这一切,只是为了得到优质的木材。
小桥+流水+人家=生活日用品
在某户人家的门口有着一条小溪,小溪所流的水,却是乌黑的,并不清澈见底,小溪的上面是一座小桥,在小溪的水没有被破坏之前,人们都很惬意的从小桥身上走过,而小溪的水被破坏之后,人们总是捂着鼻子匆匆的离开,不愿在这臭气熏天的环境下多待一分钟,而旁边,一支粗大的管子正在排放着污水。工厂里,工人们正干得热火朝天,他们正在生产着人类所需要的生活日用品。
古道+西风+瘦马=桌上的美食
一只瘦弱不堪的老马,喝着西北风,走在寸草不生的沙漠上,它回想着以前,和同胞们在阳光下吃草,喝着清甜的水……想着,想着,口水流了出来,落在了沙漠上,顿时,灰尘仆仆。昔日的绿洲,已变成了人们桌上的美食。
人们啊!你们为什么就不想想我们地球母亲呢?她承受的压力是多么的沉重啊!
又是一年的深秋,一轮残阳从西边的荒山上斜射下来,染红了整个大地。古道边有一棵苍老的树,枯干的藤蔓紧紧地缠绕着这棵老树。树上栖息着一只觅食回来的乌鸦,仰天长鸣,仿佛在唱着一曲凄惨的歌。这凄惨的歌声啊,听得我不禁潸然泪下,连这老树和藤蔓好像也在默默地流着眼泪。
沿着古道,走着,走着,我便来到了一个小村庄。村庄旁,有一座狭窄而破旧的小桥。桥下流水潺潺,水波荡漾。我缓缓地走上桥,向下望去,小溪清澈见底,一条条鱼儿欢快地嬉戏。傍晚时候,上灯了,一点点黄晕的光衬托出一片安静而和平的夜。每当这个时候,家家户户都炊烟袅袅,香喷喷地饭菜十里飘香,令人垂涎三尺。吃饭时,家人们围坐在一起,谈笑风生,画面是多么的温馨,祥和!看到这一幕幕,我情不自禁地想起了我的家乡,思念我那年迈的老母亲和我的家人。
但是现在,暗淡的古道只有这一抹残阳,远远望去,荒芜人烟。陪伴我的也只剩下身边这一匹瘦骨嶙峋的老马。漂泊在外这么多年了,旅途艰辛,疲惫不堪,还有那份不可言喻的孤独,使我心力交瘁。风吹得更加刺骨了,我那冰冷的心已经没有了一丝的温度。我拉着老马,一步一步踉踉跄跄地往前走着。也许余生,只有它陪我共度。
风中,桥上,我用那深邃的目光,凝望着远方。不知这瑟瑟秋风能否带走我的思念,带到我遥远的故乡,带给我的老母亲。不知它能吹走多少忧愁,又能增添多少伤感!
“直到相思了无益,未妨惆怅是清狂”,太阳已经落山了。我在异乡还没有找到住宿的地方,等待我的又是一个寂寞的漫漫长夜。肝肠寸断的游子仍要继续流落在这天涯了。
我将会不停地流浪,也许我这一生,永远都不能回到我热爱的家乡,再也见不到我那年迈的母亲,但它终将会是我这一生牵挂的地方。
奔波多日,我出使西域后继续赶赴下一个目的地——腾格里草原。
一天又将尽,逐渐变红变大的太阳已近乎与大漠遥远的地平线融为一体。抬头望去,沙漠的天空还是和八年前我从故乡佛山来到这里时一样,没有一丝云彩,蓝得彻底。向远处望去,那么缥缈;通过尚未散去的热浪射入眼帘的斜阳,那么遥远,那么虚幻……“啊——啊——”一只只归巢的寒鸦以深蓝的天空为背景画出一道道深黑的曲线,落在远处一棵和沙漠的颜色近乎融为一体的老树上。
啊,那棵老树看着眼熟,是在什么地方见过吧,只是一时有些记不起来了。近了,近了。哦,八年前,我们就是以这样一棵老树为地标进入塔里木盆地的。细细看来,八年了,这棵树早已被风沙磨断枝头,在凛冽的西风中显得更加苍老 了。看,树上的那根枯藤——八年前,它的几片小得可怜的绿叶还在风中摇曳、欢笑;现在,风沙已经它连根拔起,即便它的躯干依然坚强地附着着那棵奄奄一息的老树。
太阳又往下落去了一些,给北边连绵起伏的天山山脉印上了一道由西向东、由亮渐暗的紫金镶边。天就快黑了,一天的劳顿也应就此休整。我不再前行,下了马,靠着这棵老树坐了下来。
抚摸着老树粗糙的表皮,我取出多年来一直随身携带的那张用羊皮纸画的地图。借着夕阳的余晖,我仿佛看到地图上洒满汗水和风尘。八年来,为了把西域这片神秘未知的区域详细呈现在地图上,洒下了我多少同伴的血汗!现在看着它,我可以知道我所处的地方还有两千里就可以到河西走廊了。同样,还有一千多里,我就可以回到我的中原故乡了,可是我不能回啊,因为我的肩上还担负着那么多同伴没有完成的使命——继续完成这张地图。
夕阳西沉,墨蓝的天幕上洒满星辰。借着星光,我看到了我们当初一起借宿、取暖的村庄。小木屋里的灯光透过窗户纸射出来,依然让人觉得那样温馨,那样宁静。还依稀记得,当年在那里休整时,村头的青石古路上每天都有叮叮当当的驼队经过,带走我们无尽的乡愁,将这石板打磨得光洁平滑。而今,却只有我一人行走在这条冷清的石路上。陪伴我的只有这匹如影随形的骨瘦老马,还有那古老的河床两岸那些尚未风化完全的怪石,它们还依稀保留着远古洪水冲刷的痕迹。不远处,河床上那早已残了大半的木桥,却勾起了我对家乡小桥流水的无尽思念……
马困了,不时打着响鼻;两“岸”的怪石乏了,不再诉说当年洪水的肆虐。流星飞过,就像在那场不堪回首的风暴中陨落的我的同伴们一样,永远地沉睡,魂归了天堂。深秋寂寞的夜空下,回荡着委婉忧伤的羌笛声。我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愿这乐曲带着我梦回故乡……
回家的路,还有多远?
曾经年少风雅,也不过一刹那。
看那人啊,衣衫不整的,蓬头垢面的,定不是君子啊!但你可知,先生他是多么辛苦地在为你们啊!你可不知将来的事:你们村都差一点被杀掉,是先生取得的成就,救了你们!记得他曾说过的“龙楼凤阁”吗?那也只是幻想罢了……
枯损的藤条密密缠绕在粉碎的墙壁上,屋脊上,一鞭一鞭的像是在抽他的心,但他已经不能再累了;老树被刻上岁月的痕迹,秋风萧瑟中已垂垂老矣;昏黄的乌鸦,感受到了秋天的气息,无奈地煽动几下翅膀,想着,自己还有多长时间能照顾儿女,在乌鸦中崭露头角呢?黄昏的阳光被层层叠叠的树叶过滤,照在地上,形成淡淡的,圆圆的,轻轻摇曳的光晕……那些树叶不久就要落下了。
哟,那远处的小木桥还真是别致呢,下面的细流因为它而完整了许多,水也亮晶晶的,波纹勾勒着它的线条。他叹了口气,继续瞧着。远处织着一层薄烟,笼罩夕阳,夕阳下有着人家,有着喧闹声,他们感叹着,夕阳那么美,新的一天会来,真是快乐而充实呢!呵,先生苦笑一声,听罢,继续向前走。
先生有些苦闷,郁郁不乐。又是一年秋,又将老去一岁,可还是没能改变这个国家,那留给自己的时间,留给国家的时间,还剩多少呢?自己终将老去。
这条小道不知被踏过多少遍了,依旧扬起尘土的气息,古老地沉睡。西风吹过,突然感受到寒冷,他紧了紧单薄的衣裳,望向周围,没有一个人。他身旁只有一匹瘦弱的马。先生并不骑那匹马,因为那匹马似乎已经不再有力气载比它沉的东西了,只差压垮它的最后一根稻草。肋骨清洗可见,鬃毛没有光泽,铜铃大的眼睛瞪着前方。
落日的余晖终于消失,先生突然回想起儿时是那么优秀,为何儿时被夸赞,被支持,现在却不能了?儿时,有那么多的人向自己看齐,现在,自己却只是渺小的一点。他痛苦的仿佛肠都断了,可又有谁会在意呢?只有与他相伴的马儿呀,在天涯海角也还是渺小的一点呀。
先生,您的意志还是否坚决呢?
期待再次见到您。
【原文】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瑟瑟秋风吹来,不禁打了个寒战,继续走。
这天怎么如此冷?
手挡着刺眼却又感觉不到任何温度的阳光。
阳光透过手指映得人眯了眼。
哦,黄昏了吧。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夕阳的余晖洒在大地上,尽自己最后的一点绵薄之力极目,
远眺这曾属于自己却又将失去的这一方天。
它正缓缓消沉下去。
几只老鸦在这黄昏时节掠过夕阳,
栖息在几棵被曾经旺盛的藤蔓缠绕的、早已枯死的树上,更添一分悲惋。
夕阳将光辉洒满了一方土地。通过斑驳的树影,隐约可见那几缕阳光正映在那几只老鸦身上。
惊起,归巢。
又是一阵乍起的秋风。
地上的黄叶打着旋儿飞了起来,继而无奈地归土,复回。
夕阳渐渐消弭下去。越来越红却又越来越淡地消弭,西沉。
带着无奈。
也许明天的太阳,会更美吧?
但这又如何?
至少,今天,它走到了尽头。
越到后来,就越绚烂,也越凄惨。
山下的溪水泛着粼粼的波纹,被夕阳映着,中心绯红。
远处,有一叶归渔的孤舟缓缓地漂着,河边的芦苇被这萧萧的秋风吹得瑟瑟发抖。
夕阳又沉了一分。
映在那桥上。
古桥上的人呢?那成天翘首的姑娘?
罢,也许她回家了。
那山上的炊烟随着一阵秋风,消散。
清冷的世界。
是谁在那枫林掩映下的古道尽头?
又是谁在那里吹箫?
箫声悲惋,箫声凄凉,箫声,依旧,
人比黄花瘦。
伴着一地箫声,和着阵阵秋风。
思至极至,肝肠寸断。
原以为不会想念了,谁知,却是将它掩埋。
收起这萧,牵起这瘦马。
一阵秋风吹来,不禁打了个寒战。
天涯的断肠人,继续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