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在议论文中论据作用十分明显,分析事实,看出道理,检验它与点在逻辑上是否一致。
我们常常在课堂上被动地接受老师传授的知识,却常常无心去探究那些问题的根源。谁提出的对这个现象的疑问?谁,凭借什么方式,得出这个结论?这一定是真的吗?纵使现行课程标准倡导探究,在教学活动中也往往流于形式……
“钱学森之问”至今还回荡在教育者的耳边,我们的学生是怎么了,怎么一个个都不去质疑书本。老师说的话,从来都是奉为圭臬。冯骥才先生有次在美国某高等学府听课,那是堂哲学课,老师先提出的书本上的观点,最后却被学生驳倒。冯骥才大惑不解,他问老师:“您不觉得丢脸么?”老师却说:“我认为学生给我上了堂课,我承认他们说的是对的,我准备致函给书的作者与他讨论。”流于形式的探究,往往是重复一遍书上的实验,最后才得出符合书本上的结论。学生们很少去问:“明明我的实验无法印证书上的结论啊,是哪里出了问题?”我们往往沉默地接受现成的结论。
如果探究成为一段难忘的学习经历,那么学生必定经过了好像科学家那样摸索着前进,经历着从无到有的过程,最终得到真理。这个时候,真理是什么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学生了解了“怎么得来的”这个过程,学会了质疑、猜想等。然而现今尴尬的是,“探究”往往演变成“验证”,学生们知道,如果实验得出的结果与书本吻合,那么实验就是成功的,如果不符,那么实验就失败了。这样索然无味、没有新鲜刺激感的探究,引不起学生的兴趣,更别说成为辅助他们的工具。
我们倡导探究,是因为它们能够激发学生的兴趣,从而对这门学科产生兴趣,未来可能有所建树。但是限制我们的过多:器材的缺乏、应试教育的压力……在《开讲啦》青年公开课上,一位中学老师对北京第十一中学的校长提出了自己的困惑。他举了个例子:在国外,一个对数的概念老师讲了一节课,从它的诞生的来源,使用的历史意义,推动了什么领域的发展……而在国内,一堂课要研究对数的概念、运算、应用、引申……这同样是很多教育工作的困惑,条件不允许,探究也就无意义。
让学生多问“怎么得来的”,老师想法帮助解决“怎么得来的”,探究才能够成为一种重要的学习形式,成为学习的助力。
路的两旁氤氲着乳白色的雾气,前面是一条悠长悠长的古道,迷离神奇。我准备沿着这条充满神秘的古道去寻找自己的幸福人生,一束极细的光芒从遥远的天际投射过来,抚摸着那历经悠悠岁月的古道刻痕,它闪耀着夺目的光芒。一串串脚印散落在岁月的路途中,我要去寻找那决定人一生的那一步,用心去发现一个刻满幸福的出口。我渐行渐远,我渐进渐远……终于,我发现路在此时分成了两个岔口,两扇高大的门摆在面前,它们的上面镌刻着“一步与一生”,苍劲的字体中流淌着充满理性的溪流。我打开其中一扇门,发现上面雕刻着许许多多的小字,我仔细凝视,仿佛时光在这里轮回翻转……
“曾经的庄子从这里走过,为了摆脱一个屈从权势的社会,他推开了这扇门,然后决绝地跨了过去,做了一棵在夜里独自守望月亮的树。”“曾经的五柳先生从这里走过,为了摒弃官场的丑恶,他驾着破旧的马车从这扇门驶过,然后‘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曾经的东坡先生从这里走过,为了遗忘痛苦的失意,他穿粗衣淡定地走了过去,在荒凉的黄州‘倚杖听江声’,任凭人生的失意而高唱‘大江东去,浪淘尽’”。
我品读着这曾经的故事,路旁的竹林也在歌唱,我要把它谱写成一曲沧桑而美丽的歌谣。我又走到另外一个路口仰望另一扇门,它上面同样刻满了密密麻麻的小字。“西楚霸王项羽面对刘邦的追兵从这里逃走,忆起昔日的鸿门宴,不禁哀叹时不利兮骓不逝,骓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残忍阴险的秦桧从这里步入罪恶的深渊,杀岳飞,贬忠良,他的一生必定是一个让人唾弃的一生,永远地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居心叵测的从这里走上了分裂国家的道路,嘴角邪恶的笑容干枯了他丑恶的灵魂。”
我不想再读下去,抚摸眼前的这扇门,沧桑而厚重。历史本没有错!错的是他们洞开了本不应该洞开的大门,跨出了他们本不应该跨出的一步!枫竹林飘荡着幸福的歌谣,我回眸最初的那扇门,它闪着幽蓝幽蓝的光,我毫不犹豫地走了上去,迎接我期待的黄金般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