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高高瘦瘦的,头发并不是全黑的,而是搀着一些白,布满皱纹的脸上镶嵌着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看上去比他的实际年龄苍老很多。下面是小编整理的关于爷爷的作文,欢迎阅读。
在我们家,有位特别的人物,那就是爷爷。
爷爷是位医生,从小我家有人生病一般都不上医院,让他给治治就好了。他是个极其圆滑的人,为人处世有技巧,人倒也和蔼,见着谁都是一副笑脸,但他发起火来很可怕,那种气氛让人窒息。他喜欢奶奶,奶奶喜欢唱戏,所以他也养成了听戏的习惯,咿咿呀呀变着调儿唱,可惜早已不见了当初听戏的那个人。我其实很羡慕他,他可以到暮年还保留着年少的真情,好不容易。爷爷有一张国字脸,眼角的皱纹成片,笑起来全都皱在一块,有点触目惊心,那满脸的皱纹吓跑过,楼下身高刚到我膝盖的小弟弟。他是年轻时是军医,是真正从那个战乱不堪的年代一步一步走过来的人,他的性格在战乱中变得坚毅隐忍,年少时受过的苦难在他身上留下了痕迹,让鬓发斑白的他有种特别的气质,令人莫名心安。
人老了就会开始怀旧,因为他慢慢记不清现在发生的事情了,只有很久以前的那些时光逐渐清晰,还有几张发黄的照片能让他感到安慰,爷爷总是架着一副镜片很厚的老花镜,边听戏,边跟我讲那些旧照片后的故事,脸上的表情是我看不懂的,有时候他只是自己看,安静地坐在沙发上,一张张眯着眼睛细细地瞅,偶尔笑出声来吓我一跳。爷爷实在太老实,对家人亲切,对外人更亲切,不知道是什么星座的人,性格犹豫不决,不懂得拒绝别人,爸爸说爷爷的性格总有一天会让他吃亏,我觉得也是,可惜他做了大半辈子好人,为别人付出了一生,改不过来了。一直让我奇怪的是,同样的话从他嘴巴里说出来别人就更愿意听,他说话的时候慢慢的,不急不慌,好像每句都是真理,让我感到安心。我小的时候遇到困难,如果他在身边,我就朝他傻呵呵地笑,不再哭闹,他从来没对我说过鼓励的话,也没对我说过,怕什么爷爷在呢这种话,可是他一言不发只要站在我身边,我就不会再害怕。他是我的大山,他是这个世界上除了父亲我最敬佩信任的男人,我很爱他,我也没说过,但我确实很爱他,所以他会保护我,即使不说我也知道。
爷爷是有医德的医生,不随便下判断,不随便叫病人做检查坑钱。他对病人极其负责,但在一些方面也很冷酷,听他讲他年轻时的故事,你真的很难把那样冷酷的人和他联系到一块。有一次爷爷和同事中午到医院对面的饭店吃饭,刚坐下来看到新闻里播附近路段发生车祸,有大批伤者送往医院,他和同事二话不说赶回医院,到医院的时候场面混乱,伤者的呻吟声响成一片。诊断过伤者情况后,他让护士立马准备手术室,但是现在情况危急的有两位,手术室只有一间,按照正常情况应该把先到的病人送进手术室,但是他坚持等两位患者的脑部CT出来后进行比对再作判断。最后还是先到的那位伤者进了手术室,结果跟爷爷想的一样,这位伤者的成功率只有一成,后面那位有九成救活,那位进了手术室的伤者刚满二十,是这场事故的受害者,等待他的是植物人生涯,而被留在外面等手术室的肇事男子宣布死亡。爷爷跟反对他等结果的人争论的时候说,我是医生不是法官,对我来说受害者还是肇事者不重要,我只知道现在就是二选一,那个有九成机会救活的人才是我们应该救的人。我当时觉得他实在是不可理喻,先来后到摆在那里的,生命都是可贵的,哪有这样的道理。但对爷爷来说,进行比对后救成活率高的人才是他的使命,要么满盘皆输,要么放弃一个,没后路可以走的。
爷爷的故事很长,还没结束。有关他的记忆,长大后我会慢慢忘记,直到有一天老去的我也像他一样开始回味,那些少年时的温暖回忆。
我的爷爷
我出生在一个极其普通的家庭,和所有人一样,又无耶的笑声,有童真,有一位让人崇敬又和蔼的爷爷,在我的印象里,爷爷总是笑着的,听家里人讲,他年轻时候是村里的大队长,没有一个人敢对他不敬,他打过大伯,打过二伯,打过三伯,打过我爸,生产大队里发奖,他也总会名列前茅。养过马,养过牛,而且他的一生也确实有马的精神--桀骜不驯,牛的品质--任劳任怨,翻开一张张黑白照片,竟全是和马牛的合影,过了一年又一年,爷爷跑里村跑外村的腿罢工了,他就像被上了缰绳的马一样,气喘吁吁且无力的躺在炕上,“人老了,不中用了!”,这是他常常挂在嘴边的话,也许因为病倒了,也许因为习得新孙了,他对我是最亲切的,每次放学回家,问我吃饭了没的不是做饭的奶奶而是躺在门口凉椅上的爷爷,那场对白我仍然记忆犹新,“爷爷,我想要点钱买东西吃”爷爷从衣服口袋里费力的摸出一包脏兮兮的东西,真的是里三层外三层,然后大方的拿出一张塞给我,“省着点花啊!小子!”。爷爷在我面前就是这么大方。他最开心的时候我也历历在目,记得我买了一个气球。就坐在炕上和爷爷在空中拍来拍去,一会儿碰到他的头,一会儿碰到我的头,他甚至笑的喘不过气,像个小孩子一样,可还是努力赶上空中的气球。一不小心,他的脚踢中了我的头,我就假装大哭,奶奶就打他,他看着我还是不停的笑,这一笑就是十三年。XX年,正月十四,晚八点,我念初三,学习任务很重,正在补课的时候爸爸来学校把我接到县城的医院,他在路上说:“你爷爷得了大病,正在急救,可能……”他哽咽了一会儿就抱着头抽泣了,到医院。我记得很清楚,透过门上的玻璃看见爷爷赤裸着上身,身上插着医疗仪器。过了一会儿,走出一位医生,冲我爸摇了摇头就低头走了,响彻在我耳边的是亲戚们的哭喊,而我则再次透过玻璃窗,爷爷躺在那儿似乎要说些什么?他为什么不说呢,难道他走了,像电视上演的那样,永远不回来了?没有经过世事的我胡思乱想。回来家之后,我守在棺材旁,听到姑姑和奶奶聊天,“妈,爸,爸走的时候,一直在喊,浩浩,浩浩。还是没能见他孙子最后一面啊”我失控了,抱着棺材大哭,歇斯底里的哭。那时候真希望是一场梦啊。知道第二天棺材入土的时候,我才意识到,爷爷他真的走了,他的照片还是笑着的。爷爷走后,他的音容笑貌不会走,他一生的任劳任怨,辛勤劳作,永远在我心中!他不是最聪明的,然而是最伟大的!当牛做马无怨言,辛苦劳作度一世。躯壳虽随祥云去,慈爱伴我度三秋。我的爷爷!
爷爷
我记得,小时候,他总是抱着我放在空中,然后傻呵呵的笑,一边自言自语:“萱萱,真得惹人爱。”我总会嘟着小嘴,“爷爷,放我下来啦!”
正在弯着腰拔着菜的奶奶会站起来,露出慈祥的笑,“老头子,萱萱要玩,别老抱着,7岁啦,老大不小的。”爷爷微微一笑,放下了我,我如出笼的鸟儿一般,飞奔出家里,去外面玩石子了。
农村很艰苦,但孩子都是幸福的、快乐的。
我喜欢走走停停,嗅嗅野花,看看野草。爷爷总是不紧不慢的跟在我后面,“小心诶,萱萱,那地方别去。”“萱萱,走慢点,别摔着了。”“萱萱……”我总是“哦!”得一回答,然后不管他,自己玩。
有一天,爷爷说要带我去一个地方,我说:“我还要睡觉呢!奶奶不准。”爷爷“嘘”了一声,乐呵呵的对我耳语:“萱萱,我们偷偷去,那是最好玩的地方咧!”我心动了,我飞快的点头,如小偷一般偷偷摸摸的和他走出去,他粗糙的大手,牵着我娇嫩的小手,快步走着,直到,我走累了,他说,到了。
我揉揉疲劳的眼睛,睁眼一看,天啊……
这是一片向日葵地!
大片大片的向日葵,金灿灿的花瓣,漂亮极了!我实在是陶醉了,爷爷笑着说:“萱萱,好看吗?”我使劲的点头。
我们坐在了地上,我依旧望着向日葵,眼里是一片金黄,美丽。
“萱萱,明天一早你就要回城里去念书了,你要加油!像这些努力盛开的先日葵一样,知道吗?”爷爷有点忧伤的说。
我愣住,我要走了……
“爷爷!等萱萱长大了赚钱了给你买好吃的好喝的!萱萱一定会回来看你的!”不知为何,我如此坚定的说。
爷爷似乎是没有想到我会这样说,但还是慈祥的望着我,“好,萱萱,爷爷等你!”
嗯,爷爷会等我的。
我走的时候,我哭了。只有我发现,爷爷的眼眶湿了,然后,流了一滴泪,在他过身擦泪的时候,我的泪如泉涌,“爷爷,萱萱会回来看你的!”车即将开动,我使劲的呐吼一句,爷爷点点头,又是几滴泪水,他招招手,“萱萱,再见啦!”
我捂住嘴巴,不住的哭泣,我怎么会不知道,这一分别,至少是我10年后再回来;我怎么会不知道,爷爷得了严重的肺炎,总是咳嗽;我怎么不记得,那个雨夜,爷爷走了几里路为我买发烧药……我怎么不记得……
6年过去了,沉浸在学习中的我突然想起了爷爷,我的爷爷……我回到家,问妈妈:“妈妈,我们什么时候回去看看爷爷。”
妈妈如被电击中,泪不止,“萱萱……爷爷……得了肺癌……上个月……去世了……”
轰!
我无力支撑自己,直接坐在了地上,泪流了个不停,我嘶吼着问:“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连爷爷最后一面都没见到!”妈妈弱弱的说:“你很快就考试了……我希望你好好学习……”
我无力再嘶吼,捂面大哭……
过了一年,我来到了爷爷的墓地,依旧是那慈祥的笑,那样宁静,那样美好。
“爷爷,萱萱对不住你。愿你在那个世界过的安好……”我放下一束花,深深的鞠躬。
愿你在那个世界安好,我最爱的你。
念爷爷
爷爷一生憨厚、老实、为人谦和。最喜欢上山,要走好几座山,却从来不砍被人的山林。不争名,不求利。凡事让理三分,何尝不是一只的傻傻的、可爱的可达鸭呢?
——题记
“小木马,轻轻地摇啊摇”
甜甜地歌谣带我回到他最爱听我小云雀般稚嫩叫“爷爷”的时候。
他从不用任何东西引诱年少的我喊他爷爷。总是在昨晚早课后搬把火椅安详的坐在堂前,让阳光从脚尖抚上他的双鬓。一动也不动,因为很幸福、很享受。坐久了,爷爷也觉得有些热,便慢慢地脱下砍柴是穿得手套,折好放在大腿上又慢慢摘下破帽拍两下灰,用手在长着密而短的头发上来回捋两下,这时那双藏有无数刀痕、无数硬茧的大手在阳光的照耀下格外清晰了。我说爷爷在做广播体操,是伸展运动。
多么可爱的爷爷!
我们可忍不住在一旁偷笑了,争相跑向爷爷:“爷爷,爷爷是可达鸭!”爷爷面容慈祥:“呵呵,鸭子可以让你们笑成这样啊!”他的话比冬日的阳光还温暖。我问爷爷一坐就一上午,坐得住么?(他不知道“无聊”是何意)爷爷很淳朴的笑,“晒着听舒服”
山里的冬天更冷!齐屋檐的用水泥砌的石阶也被冻得皲裂了——这恰好成了蚂蚁的藏身之处。等到太阳出来,他们呼朋引伴、成群结队的出来了,不一会就都来到爷爷的脚下了。奇怪!怎么会和我们争相拥簇在爷爷身边。
找啊找……喔!原来是爷爷漏的饼渣把她们吸引来了!蚂蚁都快爬到爷爷的脚上去了,我们说去弄些热水来。爷爷说:“我在数蚂蚁呢!你们给浇了,我就数不清了!”我们面面相觑:原来爷爷在数蚂蚁啊。(后来,我知道,年逾九十的爷爷腿脚眼耳早已经不灵便了。哪数得清啊!爷爷是不杀生。啊很少说话,很少念佛,病不是奶奶说的假念佛。)
爷爷拿出糖果,用塑料袋包了好几层。五颜六色的糖果在阳光下光怪陆离,很是让人直流口水。爷爷生性好动,却对外面了解很少,我想如果爷爷知道有小木马,一定会用柴刀和木头个我们制作一个的。但是那时我们都不知道木马是什么,有什么好玩的。
爷爷最爱的东西是柴刀,最喜欢做的事情砍柴。于是爷爷常常带我们进山砍柴,。一路上风光无限,我们活蹦乱跳,时而戏水时而爬树,活脱脱像一个人猿泰山,爷爷在前面开路,则像山里的守护者,载笑载言,有时也会驻足,引吭高歌,须臾,远处也会传来应答声。
我们和爷爷就是这样游山玩水的。后来,我知道爷爷每一次进山都是一次生命的应答,现在我不能和爷爷一起进山了,因为爷爷与大山长眠了!每当我听到水木年华的《生命的应答》,一位后背别着一把闪闪的老刀的老人携幼在大山里游玩的场景便一一浮现。我想爷爷肯定比陶渊明更快乐!
和爷爷阔别有一年有八个月了,回忆起曾经和爷爷走过大山,一座连着一座,有像一个圆的,有像缺圆的,我则是一个点。和缺员组成一个问号——爷爷是怎么涅盘的?那天,依然是冬日,我再次越过一座连着一座被雪素裹的大山,沉重迈进老屋,扑到在他的床前,他微笑着——和生前一样——一直微笑着。
爷爷
虽说不喜欢吃红薯丝饭,却特爱吃烤红薯。烤红薯吃不厌,是因为烤红薯香、甜,好吃。特别是有些红薯放过一段时间后,水份蒸发了再拿来烤,那味道就更美了,她会散发一股浓浓的香味,而且特甜。在那计划经济时代,烤红薯成了我最爱吃的杂粮(或叫食品吧)。
我八岁时爷爷已经是七十五六的人了,虽然年岁大,但身体蛮硬朗,不用拐杖能上山拣干柴,能走一二十里路串亲戚,别人羡慕,说我爷爷不亚于一个年轻后生。爷爷吃的是轮饭,他身边有三个儿子,每个儿子家吃三个月,在我家,他吃得还勉强,因为他三个儿子当中,只有我们家境相对好一些,尽管如此,但因爷爷平时活动量大消化快,常常感到肚子饿,他只好从屋里堆放的红薯中拿一两只烤着吃。
有一次爷爷上山去拣干柴,临走时将一只红薯放在灶炉里的红灰中,爷爷盘算着,到收工时那红薯也该烤得差不多了。约摸一个小时,在外玩疯了的我跑回家中,突然闻着有股烤红薯的香味,顿时感觉肚子饿极起来。我想,这定是谁在灶里烤了红薯,便找来火钳,在炉灶里的红灰中乱翻起来,刹时,一个软绵绵的东西浮在红灰上,于是,我一个人蜜笑着:该美美的享受一回了。忙用火钳把烤红薯夹出来,拂去上面的柴灰,也顾不着什么卫生不卫生,心想,高温消过毒的东西死不到哪里去,我用牙齿把红薯屁股那头咬掉吐出,然后开始享用起来。吃完那只又香又甜又软的烤红薯,我忙到堂屋里拿来一只大小相差无几的生红薯,埋到还留有零星火种的柴灰中,免得被他们识破。
傍晚时分,远远地听着爷爷哼着他那自创的“山歌”回来了,爷爷回到屋里径直往我家灶屋里去(家乡称厨房为灶屋),他猫着腰,拿着火钳在炉灶的灰里扒着什么,我想这下坏了,莫非是爷爷烤的红薯?爷爷用火钳夹着一只红薯出来,用他那干瘪如松树皮的手捏了半天,然后自言自语道:“见哒鬼,个把钟头了还是生硬的。”这时,叔叔的双儿跑来找我玩,爷爷一把揪住他,问道:“是不是你这小孙子偷了我的烤红薯?”双儿愣住了:“我偷你什么烤红薯啊?”看双儿不承认,爷爷来火了,“就是你这孙子最吵事,要都像良儿该多好。”双儿一下被爷爷冤枉得哭起来,我看爷爷情绪不好,也不敢立刻在爷爷面前承认自己的错。
第二天,爷爷被六叔接去吃轮饭去了,六叔离我们有二十多里路(六叔是做上门女婿的),不料,爷爷这一去,竟成了永别。他在六叔家得了风寒,卧床不起,最后逝世于六叔家中。
在爷爷的追悼会上,看着亲人们一个个伏在爷爷的棺材边嚎啕哭数,我的泪水也随之滚了出来,心想,早知爷爷这么快离开我们,就是再饿,我也不会吃那香得诱人的烤红薯,也会要留给心爱的爷爷去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