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真快,一天又过去了,想必有很多难忘的瞬间吧,想必是时候写一篇日记了。那么什么样的日记才合适呢?
9月23日 星期三 晴
星期四,吃完晚饭,妈妈让我洗碗,让我上一节“劳动课”。
首先我穿上一件红色的围裙,再将洗洁精在抹布上挤了几滴,用手搓搓抹布,立刻出现了很多很多大小不同的泡泡,然后用抹布一个一个的洗碗和盘子,因为有洗洁精的缘故,洗的时候很光滑,一不小心,盘子就会像泥鳅一样从手中滑掉,所以要小心翼翼,不能拿的太高……
洗的时候还有音乐听,比如:水稀里哗啦的声音,擦碗吱吱的响声,放碗的时候框里哐当的声音,它们组合成了一首美妙的歌曲,真好听。最后洗完了,碗就像新的一样。
我把今天洗碗的过程讲给妈妈听:“妈妈,今天洗碗时有泡泡飞起来,飞到我的脸上,我还“演奏”出了一首又奇妙又好听的歌曲!”妈妈听了笑得合不拢嘴。
我的劳动课结束了,我偷偷地想:其实劳动也很有趣呢,下次我还要这样。
与《日记》相识,无所谓奇遇。
知道天涯,是我们当地论坛常有人提到。带着一份无聊而寂寞抑或还有好奇的心情来到了天涯。在天涯的首页,我漫无边际的搜览,没有一篇牵粘我的目光,到这页快翻过了,看到了“日记”两字。不知为什么,已经6、7年了,我屏蔽了一切电视剧的虚惑,我只对真的感兴趣,忽然觉得那是小儿科哄人的童话,看了,投入了,结束了,空悲喜。是这个时代让我的心装备了刀枪不入的冷硬铠甲,看什么都是虚泛无着。这种洗练冷凝了我的原本柔软无骨多愁善感的心。所以,当“日记”两个字跃入眼帘时,我毫不犹豫地把鼠标放在了上面,点击,打开,一个无厘头的前言,两个陌生的人,铺排在眼前。慢慢地,我情感的触角一点点被深深的牵连……
最先吸引我的是小欧和刚子那极幽默极自然极智慧的对话,【“丫头,怎么这么半天才接电话?”“我的嗓子有点哑,“睡过站了!”“那你是不是得谢我这个闹钟及时吵醒你!”“是,百分之二百五的感谢!”】它不仅逗乐了我久已麻木了的笑神经,它还会让人由衷地忘却一切地从心底里漾出笑声。这种真实的话语响在耳边,活灵活现如早春枯野里盎然青葱的一丛花草,肆意的挥洒着清香的味道,真真是爽人心脾!
开篇刚子的爷们特性就淋漓尽致的展露无遗。这种型男,该是多少女孩向往而又迷恋的,可遇不可求。人就是这样,现实中的遗憾,往往需要构筑一方“桃源”来平衡,来安慰,来寄托精神的渴望。又一块磁石攫住了我的心。
另外,小杰也有故事。好端端的孩子怎么就进去了?文中说:,小杰一切为了我才走到这一步,到底之前发生了什么?这诸多的问号拧成了巨大的引擎,促使我继续前行……
过年了,小欧回家了,暂时离开了刚子。对我来说,这是多么似曾相识的情形。这种共振引起了我某种情绪的发酵。我深深明白,当一脉情感融入灵魂深处时,自己便也羽化成一只风筝,无论走到天涯海角,都能感受到那一线的牵引,心儿飘忽,无以着陆。此时,我已感觉离小欧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接下来,开始和小欧一块分享情人节刚子的浪漫,照顾小欧时刚子细腻,还有恒久不变的刚子的粗犷和幽默……
就这样伴着日升日落,置身炊烟袅袅,我的脑海已随着人物的言谈举止,不由自主的变换着与之相和的臆想情境。当小欧和刚子躺在床上私语时,我看到了那张铺展着紫罗兰色的软式皮床,两个硕大的洁白的枕头靠住了两人的脊背,早晨的阳光被米白色带点花的落地窗帘筛柔了风骨,绸缎般温软的填满了整个房间。墙角一蓬天竺葵兀自挥洒着葱绿……
我看到了刚子的“霸道”,猎豹一般疾驰而来,又电掣而去,刚子的古铜色皮衣和爷们范儿的板寸与这坐骑真个是天设一对,地造一双——绝配,连车屁股后面卷起的那股烟尘也透着一种不羁的嚣张。
我看到了小欧和娟子工作的地方,不大,简易。刷了清漆的办公桌,挂着几把老式的带鼻锁,斑驳的红漆下难掩时日的老迈。原汁原味的木茬白,虽难与豪奢相提并论,但却是一处适合安栖一颗在风尘中久已碌碌的心灵的港湾。
总是向你索取却不曾说谢谢你
直到长大以后才懂得你不容易
每次离开总是装做轻松的样子
微笑着说回去吧转身泪湿眼底
多想和从前一样牵你温暖手掌
可是你不在我身旁托清风捎去安康“这何可教之地,非办公楼,看着,这教室永远也不会进了,就是学校大门我也在只可能在梦中进去了。
梧桐树下安静的女孩不管未来悲伤或悲哀,相信幸福是从笑而来永远自信盛开,当我终于明白我应该慢慢把头仰起来静静看着桐花开,听着,让人回忆不断,那个夏天,在个书法,在书桌上,我一边手机放着音乐,一边做这重难点手册,活页,有些热,但心情舒畅。而今,我在也不会做上上面了,更不可能打开窗户,可以享受长江吹来的风。一年可真快,时过境迁,时间老人真可恶,夺去有价值的。我,更可恶,以前淡然,现在后悔,还只可以通过最蠢的方式拿来回忆。
我是一条小河,从前,我清澈见底,碧绿碧绿的,像一颗巨大的绿宝石。我的周围空气清新甜润,天空湛蓝深远。小鱼小虾在我的怀抱里生长,许多小朋友都爱来我的周围嬉戏。
就这样,我每天都过得非常开心。可惜,好景不长,噩梦却悄悄地向我走来。有人总是随手把装着生活垃圾的塑料袋向我扔来;附近的工厂肆意向我排放污水,搞得我臭名远扬。一条条可爱的小鱼在我这停止了呼吸,有些机灵的,提早溜掉了。一天天,一年年,以前来我这玩的小朋友变成了大人,经过我身旁都捏住鼻子,渐渐地,我成了他们心中“最脏的小河”。人人都远离我的周围。
我亲爱的人类朋友啊,我求你们不要再伤害我们了,因为,伤害我们,最终受害的还是你们呀!
楔子
湖地塘,是一个穷苦的村子。里面有才华有权势的人不多,因为辍学的关系。有钱的也不多。因此湖地塘的大人们大多数都供不起孩子们上中学,尽管有些孩子学习很争气,获得的奖学金也不少,但是要是用来读中学,顶多就抵得了中学的两个学期的伙食费,要是父母要子女们中途辍学,孩子们也是白读了那两个学期。更别说生活费了。可是,就是在这个穷苦的村子,却出来了一个才华极好的人——胡崖。父母的辛苦却换来了他们最后的悲剧
第一章
“孩子他爹,这要是咱们崖儿上不了高中怎么办?就让这种人才埋没在咱们这个破烂的村儿里吗?且不说他的才华,还有他小学苦学了那么多年。中途辍学不会伤他的心吗?被同学瞧不起咋办?他自暴自弃咋办呐?咱就一个儿子,要是,要是……”这个说话的女人已经哽咽了。
“诶,不是我不想啊,只是咱们家条件太差,要不让儿子再复读一年,我加倍工作行不行?要不你也兼职几份工作。中不中?”这个一脸黝黑男人摇摇头,显然他的脸上的黝黑是太阳晒的,必是干苦力的。
“胡明啊,胡崖他爹啊,咱们就这命啊,但是,儿子已经读得太晚了,再复读一年,怕是会被人瞧不起。一个初中就上三年,他才初三啊,但是崖儿就已经十七岁了,咱们拼死拼活也赚不了多少啊。”
“别介,还是让孩子好好读下去,咱们就是拼死拼活也要让儿子读下去!”这个干苦力的男人看来是立意已决,用劲拧断了手里的烟,眉头紧皱着,看来,他是一定要儿子读下去了。
“真的?”红英似乎不太相信,“那你要不要儿子复读?”虽然知道自己会受苦,但是想到儿子能读上理想的高中,自己也是愿意的。
“咱们缺钱,但咱们不缺骨气!不复读!”不复读,是胡明最后的决定。也是胡崖的福音。
随着一声“吱呀”声,木门被推开了。出现的是胡明的儿子:胡崖,只看见他手中握着一张白纸,用红丝带卷着。接着就是胡明反应不过来的拥抱。
“爹!我考上了!我考上了!我考上一中学校了!”胡崖一脸兴奋。但是父母脸上出现的确实敷衍的笑容,胡崖摸摸头疑惑的问:“爸妈,我考上了你们想要我考上的学校为什么你们不高兴?!”
胡明一声长叹,深邃的眼睛似乎看不到底,有着忧伤,亦有着难以看出来的喜悦,最后还是对胡崖坦白了一切。
……
“爸妈,如果真的是供不起我上一中就是上个普通高中也行,你们决定让我上高中我已经很感激了。生活费我自己挣,学费的话,我也尽量在暑假多赚点钱给你们摊些,放心吧,就算是上个普通高中,我也一样能出色!”胡崖尽力想让父母少受一些苦,但却被拒绝了。
“儿呀,你要是勤工俭学成绩下来了怎么办?学费生活费不用你操心,咱们好好赚,早晚打几份工,真的,父母不累!”红英忍不住对儿子说。但是胡崖知道啊,为了让胡崖读上初中,父母已经受尽白眼不说,父亲为了能让自己穿好,一天打三份工。却也只能补贴家用多那么几百,母亲也是给别人织毛衣,一件才几十块哟?就算织一个月去除成本也只能赚四五百,对于“天价”的初中学费,父母也是找这个借钱,找那个借钱,父母哪有生活费?连母亲衣橱里那件稍微好点的毛衣和棉袄也是母亲出嫁时候奶奶送的嫁妆。那时候没钱,父亲就是牵着母亲的手回了他们的家,母亲的婚纱也只是一块长的有点白纱的长白布。父亲接母亲回到自己的家的时候也没有什么车子轿子什么的,就是一辆自行车,胡崖想来觉得也够磕碜的。
最后妥协了。胡崖的`生活费和学费还是父母坚决要出的,胡崖没想太多,但还是在暑假的时候找了两份工作。餐厅服务员:薪水不高,两个月才二千七百,不过加上投稿子的钱胡崖看来还是很多的,父母不是知识分子,只能做苦力,都是小学文化,胡崖是知识分子,便干起了投稿的工作,钱挺多,不过要脑子!
胡崖投的小说《战马》粉丝居多,而他本人却不知道,就一直默默的码字,编辑贪便宜,不告诉胡崖实情,胡崖于是就这么一直投。转到利润最多的其实是那个编辑。
两个月过后,胡崖就赚足了六千多,他也没想到自己能赚这么多,就把投稿作为副业,主业是学习。
带着欢喜与兴奋,胡崖跨入了龙阳高中。龙阳高中虽然地方不大,但是对于湖地中学来说还算大的学校。教学质量也行,考个中等大学没什么问题,但是除了认真以外就还要勤奋了。
“妈,算了吧,就送到这里吧,你要是不回家,爸又该担心了。”胡崖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唠叨的父母自己好好参观参观这个“大学校”。刚交完学费,胡崖就奔向了宿舍。“吱呀”一声,胡崖打开了303寝室的门,这个小寝室人不多,就四个。不过都算是个富二代。当然是针对湖地塘的经济条件来说,那三个人经济已经完全胜过了胡崖,这三个人的性子还算可以,就是其中一个阳林特别喜欢羞辱人。其他两个学习成绩拔尖,但是经济实力却不如阳林。却也胜过了胡崖。
“呵呵,这是什么年代的箱子?还土色的呢?六十年代的箱子吧?这也敢拿出来?还有锁?配不配钥匙的啊?不怕被龙阳人嘲笑吗?哈哈哈哈!”阳林的嘲笑并不让胡崖想揍胡崖一拳。因为这是事实。胡崖也不想一进学校就被嘲笑,于是忍住了,继续将自己的行礼放进衣橱。
“哟呵!性子还挺牛逼的,敢不理老子,信不信老子这就办了你。”他气盛,胡崖没有反驳,只是回过头说了一句:“我只想读完高中,考个好大学,去娶个好老婆,生个好孩子,将父母接到城市去住,让他们享享清福。”说完胡崖又继续低头整理衣服,这性子倒是挑起了阳林的兴趣,但是阳林的兴趣并不是打胡崖而是和他做朋友。因为他觉得胡崖还算有志气,因为初生牛犊不怕虎。
于是,胡崖就真真正正的开始了他的高中生活。
今天,我去做了个调查,这个调查是我们老师特意制作的“胆量计划”让我们走近社会,了解社会。
调查的活动是了解不良行为,调查地点是街道,公园,马路边,超市,剧院门口或小区等多个地方。调查结果呢?较好。因为有3人调查失败,不过第一次有这种活动,结果还算可以。
在调查之前,老师传授了许多“秘诀”。比如在调查之前要问一下忙不忙,别人的正事才是要紧的,还有在最后再问别人有没有一些不良行为,不然,人家不告诉你正确的回答,你是不会有精准的`数据的,对啦,还有,在最后要对别人说声谢谢,和再见这样的礼貌用语,来提升自己的习惯……
说了这么多,还没告诉你们调查情况呢!
告诉你们,我在调查过程中,有一个叔叔对我说很多,我正要对他说谢谢,再见时,他突然说:“不给采访费吗?不贵的,听别人说一小时800元!”我心里一惊,这也太黑了吧,要钱也不能这个样吧。最后,我和一位和我一起采访的搭档,逃命似得跑了。事后,想起来了,心里也砰砰直跳。
还有一个对我影响很深的调查“事件”,调查对象是一位警察,中年人,给我说了很多,他说不良行为有很多,重的就有赌博公司没人举报,制止;还有啊,假如我被人劫持了,打110报警,110就会说还没死,不算大事,不用报警。这位调查对象认为政府****,影响城市容貌啊!人命关天之事有时也坐视不管。我感觉得到他的内心在呐喊,可我不知道,他是对是错。
这个”胆量计划“对我受益匪浅,这就是有意义的一天。
时间过得可真快,转眼之间我已是一位初中一年级的学生了。学习是那么的紧张,像一座大山似的,把人压得喘不过气来。大人们常说初一是关键,稍不抓紧,就会掉队。因此,我几乎天天都被妈妈关在家里,做那堆得满满的作业。可是,不知为什么,我在班上每一次考试都拿不了高分,妈妈常常为此生气,她总是这样对我说:“你怎么这么没有上进心啊?上一次没考好,下一次就应该更加努力啊。我说你考试的时候到底在想什么啊?这么简单的题,你怎么错这么多?你到底有没有用心学习?……”妈妈的一席话使我无言以对,心里感觉涩涩的,很不好受。是啊,考试的时候我到底在想什么啊?连我自己也不知道。虽然我很想考一次满分,可是事实就是那么残酷,那么现实。
记得小学时,我考试常拿满分,妈妈每次都会给我吃我最喜欢的炸薯条和酒心巧克力。那时,我是多么的快乐,多么的幸福啊!然而,人生中不可能只有好的没有坏的。后来,由于我的不努力,结果成绩下降了,从原先的第一名退到了十几名。每次考试时,迎接我的不再是那幸运的100分,而是80,90多分。正因如此,妈妈把我的成绩抓紧了,老师老是要我转移精力认真学习。我知道老师,妈妈对我寄予了很大的希望,他们想让我的好成绩能够保持下去。可是,分数固然好,但是谁又能保证它会再次丢失呢?
有人对“分数”的信度无限膨胀,他们坚持认为“分数决定一切”。有了好的分数,便有好的学位;有了好的学位,就有好的前途;有了好的前途,就有好的一生。相反的,他
但,人们到底是否想过:分数只能检测出成绩的高低,但却不能保证该生人品得好坏啊!难道人品是由分数来主宰的吗?
其实,分数的魅力并不是人所想象的那么巨大,因为人的素质决定人的价值,人的品格决定人的一生!
我的女儿今年九岁多,上小学三年级,她亲历我父亲临终时的一幕幕,蹦起来怕打着大腿哭喊着“爷爷、爷爷------”,一连几天眼睛都是红肿红肿的,每次祭奠父亲,她都规规矩矩的跪在前面,或是哀悼、或是哭喊。女儿像是长大了,安葬完父亲后,她一放学就钻到母亲屋里陪她奶奶,晚上也要睡在母亲屋。一天中午放学,同事留她吃饭,她竟说:“不,奶奶自己在家呢!”多乖的女儿呀!她还将对爷爷的哀思写在了日记里。经她同意发表在日志里。
今天中午,11点的时候,我正在爷爷家写作业,奶奶也在,爷爷要解大便,解完后奶奶扶爷爷起身,爷爷感觉不舒服,奶奶赶紧给爷爷输氧气,把妈妈也叫到身边。爷爷还是大口喘气,奶奶让妈妈赶快给爸爸打电话,赶快打120,并着急的叫着“他爹、他爹------” 妈妈就去打电话,我在一旁也哭喊起来“爷爷、爷爷------” 可爷爷再没说出一句话。不一会,大伯、二伯都赶到了,爸爸带着120的车也回来了,医生在抢救的时候,爷爷已经不行了,当医生把被子往爷爷头上盖上时,大伯、二伯和爸爸都大哭起来。我跑到妈妈跟前哭着问:“爷爷怎么啦?爷爷怎么来啦?”接着也哇哇大哭起来------
今天我非常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