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朱自清
这几天心里颇不宁静。今晚在院子里坐着乘凉,忽然想起日日走过的荷塘,在这满月的光里,总该另有一番样子吧。月亮渐渐地升高了,墙外马路上孩子们的欢笑,已经听不见了;妻在屋里拍着闰儿,迷迷糊糊地哼着眠歌。我悄悄地披了大衫,带上门出去。
沿着荷塘,是一条曲折的小煤屑路。这是一条幽僻的路;白天也少人走,夜晚更加寂寞。荷塘四面,长着许多树,蓊蓊郁郁的。路的一旁,是些杨柳,和一些不知道名字的树。没有月光的晚上,这路上阴森森的,有些怕人。今晚却很好,虽然月光也还是淡淡的。
路上只我一个人,背着手踱着。这一片天地好像是我的;我也像超出了平常的自己,到了另一世界里。我爱热闹,也爱冷静;爱群居,也爱独处。像今晚上,一个人在这苍茫的月下,什么都可以想,什么都可以不想,便觉是个自由的人。白天里一定要做的事,一定要说的话,现在都可不理。这是独处的妙处,我且受用这无边的荷香月色好了。
曲曲折折的荷塘上面,弥望的是田田的叶子。叶子出水很高,像亭亭的舞女的裙。层层的叶子中间,零星地点缀着些白花,有袅娜地开着的,有羞涩地打着朵儿的;正如一粒粒的明珠,又如碧天里的星星,又如刚出浴的美人。微风过处,送来缕缕清香,仿佛远处高楼上渺茫的歌声似的。这时候叶子与花也有一丝的颤动,像闪电般,霎时传过荷塘的那边去了。叶子本是肩并肩密密地挨着,这便宛然有了一道凝碧的波痕。叶子底下是脉脉的流水,遮住了,不能见一些颜色;而叶子却更见风致了。
月光如流水一般,静静地泻在这一片叶子和花上。薄薄的青雾浮起在荷塘里。叶子和花仿佛在牛乳中洗过一样;又像笼着轻纱的梦。虽然是满月,天上却有一层淡淡的云,所以不能朗照;但我以为这恰是到了好处——酣眠固不可少,小睡也别有风味的。月光是隔了树照过来的,高处丛生的灌木,落下参差的斑驳的黑影,峭楞楞如鬼一般;弯弯的杨柳的稀疏的倩影,却又像是画在荷叶上。塘中的月色并不均匀;但光与影有着和谐的旋律,如梵婀玲上奏着的名曲。
荷塘的四面,远远近近,高高低低都是树,而杨柳最多。这些树将一片荷塘重重围住;只在小路一旁,漏着几段空隙,像是特为月光留下的。树色一例是阴阴的,乍看像一团烟雾;但杨柳的丰姿,便在烟雾里也辨得出。树梢上隐隐约约的是一带远山,只有些大意罢了。树缝里也漏着一两点路灯光,没精打采的,是渴睡人的眼。这时候最热闹的,要数树上的蝉声与水里的蛙声;但热闹是它们的,我什么也没有。
忽然想起采莲的事情来了。采莲是江南的旧俗,似乎很早就有,而六朝时为盛;从诗歌里可以约略知道。采莲的是少年的女子,她们是荡着小船,唱着艳歌去的。采莲人不用说很多,还有看采莲的人。那是一个热闹的季节,也是一个风流的季节。梁元帝《采莲赋》里说得好:
于是妖童媛女,荡舟心许;鷁首徐回,兼传羽杯;欋将移而藻挂,船欲动而萍开。尔其纤腰束素,迁延顾步;夏始春余,叶嫩花初,恐沾裳而浅笑,畏倾船而敛裾。
可见当时嬉游的光景了。这真是有趣的事,可惜我们现在早已无福消受了。
于是又记起《西洲曲》里的句子:
采莲南塘秋,莲花过人头;低头弄莲子,莲子清如水。今晚若有采莲人,这儿的莲花也算得“过人头”了;只不见一些流水的影子,是不行的。这令我到底惦着江南了。——这样想着,猛一抬头,不觉已是自己的门前;轻轻地推门进去,什么声息也没有,妻已睡熟好久了。
1920xx年7月,北京清华园。
她是一个可爱的女生,有一双大大的眼睛,从那变化无常的眼睛,透出了她人生的喜怒哀乐。
人们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我,就从她的眼睛中看出了她的心情。
她高兴的时候,双眼几乎眯成了一条细细长长的线。记得那一次,英语考试,她考了全班第二名。老师表扬了她,她笑了,笑得那么甜,从她那闪闪发光的眼睛看出,她几乎忘记了所有烦恼。
一次,班上的男同学欺负她,还嗤嗤地嘲笑她。那时,她的眼睛里充满了一线悲哀,她哭了,眼中滴下一颗两颗冰凉的泪珠。
她生气时,眼神更为可怕,大眼睛瞪得更大了,还有点发红,令人害怕,就像电视“火影忍者”中得“万花筒显轮眼”一样,令人毛骨悚然。
她很关心人,那关心人时的眼神是最美丽的。三年级的一次体检时,我突然晕倒了,醒来时,我模模糊糊地看到了她,她拿着一杯温水,眼神中充满了担忧……
她很善良,她很好学,看出这些,都因为她的眼睛,而有着那样一对饱含着深情的大眼睛的她,不是别人,就是那位举止优雅的女孩-----严文珺。
又是花灯满街
阿单
闽南的元宵节看着竟似比别处热闹些,虽还未到正月十五,已是花灯满街了,处处提醒着要团团圆圆才能圆满的人生意境,令我不自觉有些想家了。
元宵节在闽北是一向要舞龙灯的。而记忆最深的是九三年那年,竟是组了一个浩大的灯队,有龙的,有狮的,有鲤鱼跃龙门有孙悟空三打白骨精也有黛玉葬花等等人物繁杂的灯,要一路从市街舞将过来。母亲早得了消息,要拉我看去。
那一年大约是人生中最困顿的时光。平白受了莫名的流弹却又因为根本不解人世炎凉,很背了些奇怪的罪名,自己不由的意冷心灰,连见人都不愿,又因为元宵的次日就要回学校,更觉得痛苦,又说不出来,心里雾数十分,只是下了决心任母亲怎样说也不肯去。
然而母亲发了火,痛骂我如此没有出息,不过小小一个挫折就窝囊成了这样,人生路不过伊始,有什么苦难不要尝的?不见人原是不能,既如此,为什么不能昂首挺胸?错了便改了,又有什么好藏头缩尾?
花灯满街,人更满街。我们便就近站在黄土坡上看着。
灯儿红红绿绿地来了又去了,我并不曾记得真切,只是拚命用力扯着母亲的手。不知不觉间眼泪流了一脸,被风一吹,又冰又疼。母亲也不理我,只是看灯。好久才说,明日你去了,父母不能在身边,自己小心吧。我点头,满眼的花灯影影幢幢闪烁着照亮了黑暗,我不敢抬头看母亲,却想得出母亲脸上被灯照映出的光辉。
又是花灯满街。困苦成昨,然而灯却还是当日的灯,一串串照亮着路,让我恍惚里见得母亲的脸。
“不如我们回老家种田吧,在沿海地区生活压力太大了。”他胆怯地凝望着她,她依然俏丽迷人,可他却不见了以往的自信了。
他手中的烟灰冒着点点星火,忽明忽暗。她徐徐抬起头,眼中的他是那样的模糊,像个沉没在尘埃中的雕塑,不到一分钟,她那长长的眼睫毛无奈地垂下了,渐渐埋葬在都市交响乐的烟雾中,此刻,回忆油然而生……
红砖碧瓦,藤床木窗,清凉的井水,泛绿的地板。蜿蜒不断的,是那条从家门口通向远方的石板小路;浪漫柔情的,是那眼漂浮着一个个美丽的爱情故事的清泉。他们手挽着手漫步在小路上,小鸟乖巧活泼地指引着他们来到清泉边,朦胧的雾色中,一对恋人的影子倒映在清澈见底的泉水中。清泉的周围长满了青的草,鲜的花,犹如一个美丽的大花环,而他们就像花环上的两颗漂亮的宝石,紧紧地粘在一起,一破两碎……
“回老家,种几亩薄田,守着我们祖辈留下的园子,观看花开花落,织渔网编花环。我会把你小时候喜欢的秋千修好,把你荡到天上去;重新给葡萄架换几根新竹,每年夏天让你吃上酸甜酸甜的绿珍珠。还有,我还要教你编柳条篓子,生上三五成群的娃娃,让他们背着篓子去采蘑菇。对了,每年这个时候,桑葚正红得发紫,记得那年我为了给你摘那串又红又大的也桑果而……”
她依然低头不语,眼睛里除了迷惘还是迷惘,可他仍然不死心。
也许,对于一个自尊的男人来说,经济就是权力的象征,他已经没权力支配她了;也许,眼前的这个熟悉的女人,将成为自己曾经的女人。是的,她肯定后悔自己选了垃圾股,就像他选了垃圾股一样。
“你闲了,叫村里的老婆教你剪窗花;你累了,我给你捶捶背,揉揉肩。清晨,浇了园子回来,我会给你带上沾路的马兰花;中午,你打着蒲扇,用手抚摸着呢喃入睡的孩子;夜晚,月光倾泻在你俏丽柔和的脸蛋上……”
披着长发的头终于抬起来了,眼睫毛上浸着一层厚厚的泪水。一双洁白修长的手轻轻地抚摸那张饱经风霜的硬朗的脸,随即把它紧紧地埋在起伏跳动着的胸前。
“你答应跟我回去了?”焦虑不安突然烟飞云散,兴奋激动立即爬上眉头。
“嗯,我答应你,我答应你回老家安心地过日子。”
那夜,他熟睡得出奇的安宁,梦里洋溢着微笑,仿佛看见了在他祖辈留下的几亩薄田里,他们夫唱妇随,田埂的草丛中长着她喜爱的鲜花野果……
从美梦中醒来,被子里少了她淡雅清香的体味,衣柜里也不见了她的漂亮衣裳,他愤怒地抓起桌子上的一封信,疯子一样狂撕,突然麻木地跪在窗前,久久地凝视着远方……
一场纷纷扬扬的大雪就这么翩然而至,在我熟睡的晚上悄然潜入,不声不响,静谧呈现。早晨拉开窗帘,漫天飘舞的雪花、银装素裹的世界、枝头绽放的冰花让人难以掩饰住欣喜,更重要的是,雪后的眼前一切都显得那么洁净无尘。
原本以为这个冬季即将进入尾声,这片隶属于江南之地的古都不会再有雪的身影。而那踏雪寻梅、雪中漫步、与雪共舞、聆听雪花的场景也只能成为下一年的期待。可大自然却还是如此慷慨和善解人意,在新年伊始,予我如此馈赠。良辰美景,内心的感激之情自不必说,那就只有用心聆听雪花飘落的声音,方不辜负大自然用独具匠心勾勒出的天籁之音。
风中的雪花可爱调皮。她们无拘无束,追逐嬉戏,毫不拘谨含蓄,兴奋地四处钻窜。有的钻到我的脖子里,有的跳到我的手上,有的干脆亲吻我的眼皮和脸颊,只是她们的停留如此短暂,只在顷刻间便化为点点滴滴的水滴,让我来不及细细品味,仔细把玩。而雪花却在消融的瞬间带着莞尔一笑,留给我丝丝笑意,还有下一个不远的冬季里无声的诺言和期许。
此刻,仿佛能够听到田野里秧苗酣睡时均匀的呼吸声,又若它们如饥似渴吮吸雪露的声音。那厚厚的、洁白无瑕的雪绝不仅仅为装扮世界、扮靓季节而来,而是怀揣着湿润干燥的冬季、润泽干涸的土地、拯救饥渴的生命而来。那层层雪白的棉被下正孕育着一个个五彩斑斓的梦。那是雪后的麦苗迎着明媚的春光蓬勃生长的梦,是蛰伏一冬的树枝舒展笑容、在三月的杏花雨里摇曳绰约身姿的梦,是耕种者们在秋日余晖里,满心欢喜收获的梦。我喜欢在这样的季节里,作一个姹紫嫣红、莺歌燕舞的梦。
远处,是大大小小的伙伴们打雪仗、堆雪人的欢笑声。近处,是儿子的呼喊声,“妈妈,快呀,快点我要拿雪打你了。”看着孩子们被冻得通红的小脸和小手,看着他们一次次毫不畏惧地抓起雪彼此间互相攻击的身影,看着那被雪水打湿的衣服,看着他们一次次偷袭成功后的哈哈大笑,更让我对雪多了几分难以言说的爱意。如若无它,孩子们的冬季该会多么的无趣和寂寞啊。
一个个脚印深浅不一地印在雪地里,弯弯曲曲地延伸而去,伴着咯吱咯吱的踩雪声。整个世界变得安静而柔软,似乎都在聆听、都在畅想、都在感受这漫天飞舞的雪花。虽不能与北国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沿河溜冰的冬日奇观趣事相提并论,但在一座江南小城能有如此雪景实属难得,又怎能不令人欣喜而珍惜,连我这个时时渴望明媚阳光的人都禁不住在心里祈祷:雪不要停,阳光不要来的太早!
漫步在雪地里,徜徉在雪花中,感受静谧时光,眺望岁月匆匆,心境竟如此平静,真想时光就此停住,让寒冷将一切美好的过往和现在冰封,永不解冻。可任你再如何挽留、心再如何虔诚,终究抓不住如水的青春。
一抬头,几树早开的碧桃粉红粉红,如婉约妖艳的女子立于雪中,煞是夺目,令人动心,忍不住快走几步,轻轻拉住花枝,轻嗅娇艳欲滴的花蕊,与之合影。白色的羽绒服,淡绿色的围巾,还有那粉红的桃花,望着照片上那定格的画面,眼睛里顿时一片明媚。春的使者嫣然已经来临,拂堤杨柳已在江南朦胧的烟雨中向我招手…
我伫立窗前,心里暖暖的,读雪、读雪花的幸福——
雪儿说:太阳出来了。我爱着、我的爱已经追逐在我的梦里;阳光照我如水容颜,白白净净的来,干干净净的走:情儿追逐在故乡、在洒满阳光的河流、小溪……我很知足,很幸福!
常为寂寞寻找理由、常为挫折寻找借口;有一种幸福叫洁身自好、有一种形式叫人生无悔——
雪儿,它是幸福的、无忧无虑,无牵无挂的。
一、雪之思
呵!好美的雪,好美的江南,好美的世界!这是今年的第一场雪啊!打开窗户,一道圣洁的光芒触碰了目光;一道洁白的风景映入眼帘,让我感叹不已——
今年的第一场雪、这是雪儿处女般圣洁之舞啊!拉开窗帘,如同掀去昨夜的黑色。清晨,给今天带来了意外惊喜:大地似含羞的女孩穿上洁白衣裳格外亮丽;雪花给毫无生机的冬天染的亮亮的,给雨、给灰色、给平淡的生活送来了一份绚烂与温馨。
飘飞的雪啊!甜甜的、在心里滋润着梦的甜蜜,在大地渲染着爱的纯净,在干枯的田野充盈着绿色希冀;在平静的日子烙下一朵朵喜悦的花絮……
我伫立窗前,静静地读雪:看,圣洁的灵魂在天际飞行、是那样纷纷扬扬却悄无声息;舞蹈的姿态是那么静溢、转瞬即逝。而它的温柔和魅力却让一切喧嚣都安静下来、让周围一切都变得那么神奇和美好;它是一个纯粹的舞者,仿佛只问耕耘不问收获。然而,她又好像背负着沉重使命,悄悄行走在冬天——
雪儿是夜晚的精灵,圣洁的籽。神圣赋予她播种白色、它把纯洁的种子漫天抛洒,铺天盖地而来;尽管只作短暂停留,却是这般柔情、缠绵,爱的深切。没有人在意它的舞姿,没有人对它指手画脚。没有鲜花,没有掌声,它依然舞的热烈、尽性。上天注定它在冬天翩翩起舞,它是一个孤独而又善良的舞者!过于纯粹让它变得脆弱、清静、傲刃且不合时宜。昨夜,黑色把它关在窗外,不理不睬。谁知,一夜之间,天地居然被沸沸扬扬的花魂渲染得如此白亮,充满了诗意;雪儿它,寂静,无语、只把诗一般的晶莹写在黑夜、夜晚的故事竟是这样神奇、如此的精彩。
岂知:雪儿与自然,昼夜更替,换了人间、更让人换了一份心情;
雪儿,洁白身躯,叠印青涩足音,走过昨夜风雨;它是怎样在困顿中挣扎、在芜杂中舞蹈、又是怎样逃逸黑暗和血色的笼罩;舞一曲春江梨树,花飞韵律、浪漫和谐?可爱的雪花,你是这样无暇;像少女袒露的情怀、闪烁着白白亮亮的欢娱,带给人们无尽遐思与感慨:冬雪飘飞,花开花落。人已老去,而情怀依旧、追逐纯洁之心一点没变。无论季节更替,风云变幻。你向往灿烂:追逐光明、追随美好、追逐春天的脚步、一步也没有停留过!
在这纷纷扬扬的世界,最是天然纯净,一尘不染的要数雪:雪儿没有粉饰没有牵绊、它自自在在的飞舞、清清氤氲的飘落。世间最是真挚情感,莫过于像雪花一般单纯、也莫过于像雪一样纯洁的爱情;雪儿的心是那样透明、透明的能看见一个心装着另外一个心。能看见两颗脆弱的心紧紧依偎在一起、叠加在一起。爱,柔韧在尘世的角落轻轻地呼吸和微笑。没有世俗,没有喧嚣。爱,翩翩飞飞,像白蝴蝶一样飞舞;在无限的空间、在博爱的天堂放飞幸福的翅膀,落在心地一袭清凉;在寂寞中抽丝、抽出一尘不染的冰凌、结出花蕊。
天空下,偌大雪,漫无边,洁无垠。遥望:白的天,白的山,白的树,白的原野;阳光,雪地,在莽莽苍苍的大地上折射出耀眼的光芒。好一番壮观的雪景呀!似圣女的天堂,清丽而又肃穆……站立,聆听,读雪、读远山:仰望雪域高原般的美丽、一朵朵雪莲绽放;哪里有我的红子、那开在纯白雪莲中的灿烂红子啊!此刻,我要把你轻轻地种在心中——任目光悠悠,情思悠悠,在狭小的空间驰骋;远处,山岚、花蕊、它是青春的热恋和芬芳的爱情——
二、雪之痛
寂静的夜,一个人行走在雪地上、周围一片空朦和冷寂。
没有月光、雪地似在燃烧圣洁,一片银白闪耀,光芒辉映大地。雪儿,将自己定格在一个白色空间:过于清冷和颜色单一,使呼吸变得纯粹。悄悄读雪、读大地洁净盎然、树林浪漫而又默默凝重,空气似乎苍白的令人窒息。我怕脚步踩碎了这片洁白,虽然轻盈,一脚踩下去,还是发出吱吱的响声;那种薄薄的似玻璃片碎裂的响声、那种透亮的内心被黑色挤压的响声。继而想到:自然,生命与花朵。它们完美而又柔软的躯体被冬的萧煞、被各种灾难与人为的撕裂。随之翅膀被现实掐断的嗤嗤断裂、梦破碎发出的嘶嘶的细微的滑行。而思想的坚韧伸展着在黑与白的碰撞中没有呻吟;雪儿的痛:是傲然灵魂与锈蚀土地撞击的清脆笑声?是雪融于水、融于土地、透析万物、无私宣泄、无悔的嗟叹!
雪儿,有它的一生忧伤和孤独,有它的一世骄傲和自由。在寒风中历历萧飒、在天地中飘飘洒洒、在苍茫大地搭建精美,装饰万物;让世间无垠美丽,风情万种。盛装出演,瞬间展示,仅仅为了抚慰风雨前奏,报答大地深情。默默忍受寒冷、坚强堆积着璀璨、厚实与温暖。它的手指轻柔的抚慰大地:祈苍生以和煦、给万物以滋润;祈心灵以光芒,给身心以洗染……或许,风雪前奏,是它梦之阵痛、在死亡的阵痛中祈求火焰燃烧自己;让光芒融入弱小的生命、抑或为光明起舞、为太阳奔跑是雪花梦之畅想的快乐选择,无怨无悔!
这就是在我们眼里那些细细微微的颗粒,她用弱小的生命创作了大千世界、纯美自然。
太阳出来了,雪儿说:我梦着,我的灵魂已经追逐在我的梦里;太阳照我如水容颜,白白净净的来,干干净净的走,我很知足,很幸福!
只是不要在漆黑的夜晚,把我践踏的遍体鳞伤……雪儿祈求。雪之夜,我无意间踩碎了这片宁静,却是听到雪儿在黑暗中的呻吟,和她的真情告白!
三、雪之恋
近处,屋顶上的雪已经无影无踪。雪儿悄悄地来,又悄悄地走了……远处,冰雪斑驳,黑白分明、界定一如大地的眼睛般泾渭清晰:那赤裸的冷酷和一清二白的割据让人颤栗……
苍茫在阳光的影子里继续前行,贫穷和困惑泪流满面。一些厚实而又坚强的磨砺,凸起的额头和托起的支架,叠印着坚韧。一对鸥鸟在树枝交颈缠绵,呢喃啾啾,又轻轻地啄着冰花。其中一只突然飞起来,扑腾腾向另一棵树飞去,它的另一只便追逐它飞去——雪儿落下一地的翅膀,沦陷一地的白,又一地黑,逃离着魂飞魄散……
那些晶莹的雪儿啊!她是否在想:洁白还能作几天停留?
太阳睁开微笑的眼睛,雪地一片灿烂。树枝和雪儿停止了舞蹈,聆听阳光的呼喊!雪儿呀!其实你不必悲伤,追随太阳而去,那可是一个温暖的结局——当太阳的光芒将你融化,你就要追随光明而去、丢弃昨夜的黑色和迂腐而去。将洁白的身躯化为流水,融入河流。魂飞如勇士如水手搏击蓝天碧海、追逐浪花嬉戏;笑靥如顽童如淑女在小河边寻觅、在山涧眺望:炊烟袅袅的家乡,有翡翠绿的守侯、孩提牵挂。有峡谷的叮咛、大山的嘱托;那是梦牵魂绕的故园、灵魂栖息的地方……雪儿她,即便是粉身碎骨也不离不弃。
可爱的冰凌,调皮的雪花啊!你温情如水、把圣洁化为水滴温馨大地,温暖如春。你是白色舞鹤,自然精灵。当寒冷的冬天,大雪纷飞,你执着无声,风情演绎。追随春之炫舞:梦着舞着醉着,梦梦醒醒,虚无缥缈。半梦半醒,梦亦成真。一片瓦砾,一捧热土都是你舞蹈的理由。但凡生命都活在梦幻般的炫舞中,人更是如此;然而人没有雪儿纯粹、雪儿她一个小小的颗粒、冰洁的灵魂演绎着神奇梦幻;她把弱小的纯白融入天空,演绎爱的博大无私。把柔情献给季节和收获,在太阳的感召下,宁愿飞蛾扑火粉身碎骨,也要燃烧境界让周围洁净结局美妙。这样弱小的颗粒,是要经历怎样的风雨飘摇和顽强挣扎?才能破茧成蝶,借助于风的翅膀满世界飞舞、满旮旯游走。
或许,冬夜太长,冷漠太久。它冻结已久的冰块,像雪域高原的堆积,只有在如火般热烈中才能融化。啊!夏天是雪山的爱人,是雪儿今生今世的迷恋和消融;只有在酷热的季节、在一定的温度下才能历练一个冰洁的灵魂!祈祷吧,让内心流逝的痛,成为对雪花的感动、对雪山的崇敬。由此,引发对小小雪花的喜爱以至于感恩太阳!
窗外,又有雪花纷飞,白色的精灵闪烁泪光,天使般纯粹的飘逸;满世界的翅膀,满世界的雪之梦:梦着、恋着,飘着、落着,如水般寂静……
但愿:雪儿清纯的梦,带给我们更加美好的天地和明天;祈愿地球的故事更加精彩;祝愿每一个人心里的梦都更加接近完美!
与好友们聊天时,聊着聊着,经常就会聊到有熟识的人病了,走了,散了,时常让人唏嘘不已。如今我们大多近不惑,上有老,下有小,剩我们不老不小的,如有什么三长二短,白发人送黑发人,孩儿的又无依无靠,甚是可怜。身边的老友们大都和自已一般,含辛茹苦,承载太多的责任,默默无闻地奉献,甚至连奖章丰碑都没有的付出,不禁让我沉思,我们生活或生存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不禁想到我的母亲。我的母亲是个典型的东方贤惠女姓。母亲生于四十年代,在最佳的长身体的阶段,遭遇了三年自然灾害,在最优的学习阶段遭受了文化大革命。好不容易有个依靠的企业,临退休又恰逢全国大面积下岗,破产。母亲于单亲家庭,对于苦难记忆犹新,她没有悲天悯人,只是一味地逆来顺受,皆尽已力让家庭及子女们生活好一些,先孩子们之忧而忧,后孩子们之乐而乐。退休后又义无反顾地照料起孙儿们的饮食起居,直至孙儿们上幼儿园才长长舒缓了一口气。在我们子女看来,孙儿上幼儿园后,是老人家最为享受的年月,可她享受的方式却让我们大跌眼镜。没事时,母亲总在家里念经诵佛,上香许愿,许是自知以一已之力无法改变外面世界的林林总总,便在一树一菩提,一花一世界的佛学中得以释然。起初我们都不予以理解,之后才慢慢明了,佛说是让自已诸恶莫作,引导人们走正确的路途,在佛学中予全家人祈福。
母亲自起病至卧床不起,只历经短短的四个月时间,四个月里病魔已把她折磨得不成人形,母亲最后撒手人寰时眼睛却未能合上,我永生都记得那双幽怨的眼神。那眼神是对老伴儿、儿女们的不舍与眷恋,是对孙儿们的牵挂与思念;那眼神有些许的失落,深深地触动着我。直至生命的终点还是忧心着他人,母亲用自已的生命为我们诠释,人生的目的在于无怨无悔地奉献。只是她的爱没有如此的博大,她的爱奉献于家人、家庭。
母亲读书不多,于我们几个子女,母亲更多是身教大于言传,我们潜移默化地承袭着母亲善良的内心。如今我也是一位母亲,只不过较之我的母亲,我似乎拥有的更多。我有三五个知心的朋友,快乐时可以张狂地笑,伤心时可以肆意地哭;我有一份朝八晚五的实现自身价值的工作;我还有家庭之外的梦想及诉求,除此以外,我甘心奉献于我的家人及孩子,我也会为孩子开心地微笑,自豪地骄傲;也会做孩子玩乐时的伙伴,学习时的同伴。我是一位母亲,我更是我自已,因为我一直寻求一双终老时安祥的双眼。
如若你与我一样是一个普通得再普通不过的平凡人,如若你刚好如我一样也是一个性情中人,那咱们的人生目的一定异曲同工,我是妈,我更是我。
《一日的春光》
冰心
去年冬末,我给一位远方的朋友写信,曾说我要尽量的吞咽今年北平的春天。
今年北平的春天来的特别的晚,而且在还不知春在哪里的时候,抬头忽见黄尘中绿叶成阴,柳絮乱飞,才晓得在厚厚的尘沙黄幕之后,春还未曾露面,已悄悄的远引了。
天下事都是如此——
去年冬天是特别地冷,也显得特别地长。每天夜里,灯下孤坐,听着扑窗怒号的朔风,小楼震动,觉得身上心里都没有一丝暖气。一冬来,一切的快乐、活泼、力量和生命,似乎都冻得蜷伏在每一个细胞的深处。我无聊地安慰自己说:“等着罢,冬天来了,春天还能很远么?”
然而这狂风、大雪,冬天的行列,排得意外地长,似乎没有完尽的时候。有一天看见湖上冰软了,我的心顿然欢喜,说:“春天来了!”当天夜里,北风又卷起漫天匝地的黄沙,忿怒的扑着我的窗户,把我心中的春意又吹得四散。有一天看见柳梢嫩黄了,那天的下午,又不住地下着不成雪的冷雨,黄昏时节,严冬的衣服,又披上了身。
九十天看看过尽——我不信了春天!
几位朋友说:“到大觉寺看杏花去罢。”虽然我的心中始终未曾得到春的消息,却也跟着大家去了。到了管家岭,扑面的风尘里,几百棵杏树枝头,一望已尽是残花败蕊;转到了大工,向阳的山谷之中,还有几株盛开的红杏,然而盛开中气力已尽,不是那满树浓红、花蕊相间的情态了。
我想,“春去了就去了罢!”归途中心里倒也坦然,这坦然中是三分悼惜,七分憎嫌,总之,我不信了春天。
四月三十日的下午,有位朋友约我到挂甲屯吴家花园看海棠,“且喜天气晴明”——现在回想起来,那天是九十春光中惟一的春天——海棠花又是我所深爱的,就欣然地答应了。
东坡恨海棠无香,我却以为若是香得不妙,宁可无香。我的院里栽了几棵丁香和珍珠梅,夏天还有玉簪,秋天还有菊花,栽后都很后悔。因为这些花香,都使我头痛,不能折来养在屋里。所以有香的花中,我只爱兰花、桂花、香豆花和玫瑰,无香的花中,海棠要算我最喜欢的了。
海棠是浅浅的红,红得“乐而不淫”,淡淡的白,白得“哀而不伤”,又有满树的绿叶掩映着,秾纤适中,像一个天真、健美、欢悦的少女,同是造物者最得意的作品。
斜阳里,我正对着那几树繁花坐下。
春在眼前了!
这四棵海棠在怀馨堂前,北边的那两棵较大,高出堂檐约五六尺。花后是响晴蔚蓝的天,淡淡的半圆的月,遥俯树梢。这四棵树上,有千千万万玲珑娇艳的花朵,乱烘烘的在繁枝上挤着开……
看见过幼稚园放学没有?从小小的门里,挤着的跳出涌出使人眼花缭乱的一大群的快乐、活泼、力量、生命;这一大群跳着涌着的分散在极大的周围,在生的季候里做成了永远的春天!
那在海棠枝上卖力的春,使我当时有同样的感觉。
一春来对于春的憎嫌,这时都消失了。喜悦地仰首,眼前是烂漫的春,骄奢的春,光艳的春——似乎春在九十日来无数的徘徊瞻顾,百就千拦,只为的是今日在此树枝头,快意恣情的一放!
看得恰到好处,便辞谢了主人回来。这春天吞咽得口有余香!过了三四天,又有友人来约同去,我却回绝了。今年到处寻春,总是太晚,我知道那时若去,已是“落红万点愁如海”,春来萧索如斯,大不必去惹那如海的愁绪。
虽然九十天中,只有一日的春光,而对于春天,似乎已得了酬报,不再怨恨憎嫌了。只是满意之余,还觉得有些遗憾,如同小孩子打架后相寻,大家忍不住回嗔作喜,却又不肯即时言归于好,只背着脸,低着头,撅着嘴说:“早知道你又来哄我找我,当初又何必把我冰在那里呢?”
我家的猫
老舍
我们家的大花猫性格实在古怪。说它老实吧,它有时的确很乖。它会找个暖和的地方,成天睡大觉,无忧无虑,什么事也不过问。可是,决定要出去玩玩,就会出走一天一夜,任凭谁怎么呼唤,它也不肯回来。说它贪玩吧,的确是啊,要不怎么会一天一夜不回家呢?可是它听到老鼠的一点儿响动,又多么尽职。它屏息凝视,一连就是几个钟头,非把老鼠等出来不可!
它要是高兴,能比谁都温柔可亲:用身子蹭你的腿,把脖子伸出来让你给它抓痒,或是在你写作的时候,跳上桌来在稿纸上踩印几朵小梅花。它还会丰富多腔地叫唤,长短不同,粗细各异,变化多端。在不叫的时候,它还会咕噜地给自己解闷儿。这可都凭它的高兴。它要是不高兴啊,无论谁说多少好话,它一声也不出。
它什么都怕,总想藏起来。可是它又勇猛,不要说对付小虫和老鼠,就是遇上蛇也敢斗一斗。
它小时候可逗人爱哩!才来我们家时刚好满月,腿脚还站不稳,已经学会了淘气。一根鸡毛、一个线团,都是它的好玩具,耍个没完没了。一玩起来,不知要摔多少跟头,但是跌倒了马上起来,再跑再跌,头撞在门上、桌腿上,撞疼了也不哭。后来,胆子越来越大,就到院子去玩了,从这个花盆跳到那个花盆,还抱着花枝打秋千。院中的花草可遭了殃,被它折腾的枝折花落。
我从来不责打它。看它那样生气勃勃,天真可爱,我喜欢还来不及,怎么会跟它生气呢?
听,风在吹
在六月的耳边
悄悄细语
找寻什么
是跌落于水的月亮
把一腔幽思深藏
一些闪光的波纹
抒写一行行渴望
/
听,风在吹
谁的长发飞扬
谁在当年的原野狂奔
请上天赐与一场暴雨
洗去所有悲欢的痕迹
只留一片祥和宁静
/
听,风在吹
穿过原始的森林
着一件诱人的彩装
越过沧海
和着蝴蝶的身影
什么不可以遗忘
沧海己变桑田
一个转身,一个背影;一个美丽的的神话。点燃纯洁的灵魂,在一个夏日的清晨,叩响露珠的心门。激活纯真的友谊,接一滴露珠的晶莹,挂在友情的门槛;让那份挥洒的手臂,张启一方友谊的天空。在流水的心田流淌,在花心的芬芳中释放。
友谊;是天空那片漂浮的白云,友谊是四海中共存的知己,是你我共拥有的魅力诗行。诗意的化身,灵感的启迪,都会在友谊的花朵中绽放芯蕊。
高高的肩膀;有一份坦诚有一份信任;更有一份浓浓的情意,在山花浪漫的季节装满故事。明亮的眼神,书写豪情,坦荡的心怀倾诉心声;
这个夏天好美;因为有风/因为有雨/更因为有了友谊的灵性。
漫步在绚丽的夏日,捡一枚叶片珍藏灵魂,更珍藏那份纯情。也许;这段友谊好远,幻觉的眼神,直射到心灵。才会萌发那份热情,才会在瞬间有份留恋,才会读懂真正的友情;才会在共同的爱好中升华。
我想拥有友情,因为他真;因为他纯,因为他有更高的圣洁。因为他美;因为他爽朗,因为他有灿烂的笑容。单纯在一个亮点,一个温馨的起点。是一个永远相伴在心田的回忆,共同呵护的友情……
天空中没有一点点繁星
夜晚的周围安静得可怕
大家都在与周公约会
而我好象全然没有一点谁意
在闭上眼睛的那一刻
脑子里出现了那张熟悉的面孔
才鄂然发现,原来自己在想你
没错,我真的想你了
自从你离开的那一刻
想念就从未离开过我的心
我想你了,我真的想你了
我以为时间和距离能淡漠一切
你的离开会让我们忘掉彼此
然后,一切就都在没有彼此的世界里从新开始了
这不也是你当初离开的原因吗
可是现在我承认,我错了,我在真的错了
我想你了,我真的想你了
时间越久越想你,距离越远越想你
我很努力的学习,我很努力的看书
我想让文字代替你占据我的内心
这样我的心就可以不用那么痛了
却发现想你是任何东西都无法代替的
很怀念曾经有你的日子,有你的生活,有你的痕迹
我一直在存流着我们的过去
是想我们以后有种纪念它的方式
想你是件多么遥远而孤单的事
我却宁愿让自己痛苦
现在的你还会再次想我吗?
真的很想知道答案
我想你了,我真的想你了
怎么办?
我不想想你,却不能不想你
守侯你的电话成我生活中的一部分
我真的很想牵着你的手陪你走完青春的路
却害怕有一天我们会背对背的离开
那时候我们就真的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这不是我想要的结局
所以我要以朋友的身分陪在你身边
我要你幸福,快乐
因为我的幸福就是看着你幸福
一直想给你写一点东西,可是,一直以来感觉语言无法表达我对你的感情,一直以来内心是深深的不安。
今晚,在这静静的夜里,面对这朗朗的星空,皎洁的明月,我的心里针刺般的疼痛,我知道,现在,我又想你了。
夜很安静,一切好像都安睡了,现在唯一骚动着的,可能是就是我想你的心了。
感觉,幸福的时刻,一半是同你在网前,一半是在梦里;痛苦的时刻,一半是看不见你在线,一半是默默地想着你。
世上有好多好多的人呀,在好多好多的人中我偏偏认识了你,这是一种缘分吗?
网上有好多好多聊天室,聊天室里有好多好多人,在好多好多的聊天室里,在聊天室好多好多的人里我偏偏想你了,这是一种偏爱吗?
我曾经对网友见面有着心理障碍,但我此时偏偏非常渴望见到你,这个转变是一种特别的激情吗?
我说不清.....。我只知道,你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内质吸引着我,叫我觉得很珍贵,使我觉得应该去珍惜!
找遍所有的词,都无法说出我对你的感觉。我只好说:我真的真的好喜欢你、想你...
可是可是,我给你的除了爱、思念、关心、体贴、爱护...我好象没什么好东西了,所以,我很惭愧!
想你的时候,感觉自己好坏好坏,我想充塞你所有的感情,所有的生活。想你的时候,感觉自己很真很真,我想给你所有的幸福,所有的爱。你对我来说,得到你非常难得!我觉得无论如何,无论如何,都应该好好去珍惜你!
知道吗?你已经深深地吸引我了,叫我...怎么说呢?
这样说吧:是你让我激情满怀,让我回到情窦初开...的时候!
无言时忽然原来只是想听听那熟悉的声音,我原来真正想拔通的只是自已心底的一根弦。。。。。。
所以,我对你一直有一种期待,一种莫可名状的躁动,一种无法表达的情结...
所以,我有了一种想见到你的渴望,很强烈,很强烈...
我渴望与你相见,是因为你对我的独特魅力。我想看看,使我日思夜想的,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渴望与你相见,还在于我想给你很多,尽管那些也许对你来说并不重要,也许并不需要,但我想给你,给你最好的!
也许我们只是擦肩而过,永不可见。这样的话,我也就只能...把对你的喜欢藏在心底了...
那样的话,你只需记得曾经有个人喜欢过你,并且打算一直喜欢下去,就行了...
我渴望见到你,是因为我太喜欢你、想你;是啊,很多事情是没有办法的...
但是,其实...知道吗?其实...我真的只希望那最公正的时间能带给我们俩一生的感动,你...能理解吗?能...吗?
是啊,千言万语,只说一句:认识你,真好!
真的真的...好想你!
一个人不孤单,想一个人才叫真正的孤单。。。。。。
有阳光的日子,才会是最惬意,最幸福,最充实的。
我希望我的天空,阳光明媚,更希望你的天空,晴空万里。
想你的时候,我更会祝福你。
想你的时候,我最幸福。
想你的时候,会孤独。
想你的时候,......
“有些想你了,挺莫名的”一个男孩拿着手机键出这些字符,邮寄到了那远方网上相识的女孩。
男孩有些垂头丧气,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都是,好的开头总会被自己的伤感凝聚成沉默。这次也一样。
总是莫名其妙的想起,只是为了想起而想起,想起会自然的想让自己告诉自己想的你,告诉的途中却又是如此这般的让彼此僵持着。有些害怕了,该不该给你短信。
是不是,是不是自己总是习惯着默默地等候?等到别人也等待着,等待自己的表现时,却总是退缩着自己。是不是,是不是自己想着一个人,只是想着,只敢想着?是不是,是不是上天注定了我的懦弱?如果上天他真的如此做……
闭上眼睛,佳人倩影绕着不去,凭空成舞,无琴绎音。心随着她身体渐渐飘零,渐渐,这画面定格分裂,记忆中可曾有过暂歇?想的感觉……
只是莫名其妙的想起,语言不作话语。啊!这奇迹,为什么给了我,却不能够给我的心?这不由自主的心。
清醒,清醒。
也许这事情都是这般扰人清静,欲罢不能,欲拒还迎。
站在这有一个雨夜中,看窗外联系天地的雨线。多么,多么希望自己加入他们,瞬间来到你的面前。我是不擅言语,我的记忆只是装点着你的迷人,与怎样能给你最深、最好的幸福而已。
再次审视这天地。
有一种莫名的心悸,自你说出你名的含义起。也许这是现实的渴予,在虚拟中的一分可贵的感情。
你曾经说虚拟终究也不过是虚拟,我们之间不会有太大交集的可能性,我只是回了“用心”,原来世界上点点滴滴的奇迹都是找寻出来的。虚拟中我曾经作为一迷茫的羔羊,如今它也不过是我的工具而已。
你说你不喜欢哭泣,面对我也总是冷静或是笑靥盈盈。可是,可是我还是总把你和原来那哭泣的被心伤的人儿叠影。
也许这世界上太多的感情,并没有太完美的结局。
寥寥数语,挥舞了几笔心情?还将与你保持这僵局?
我的生活没有“几处草莺争暖树,谁家新燕啄春泥。”的欢欣。没有“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的快乐,也没有“绿树村边合,青山郭外斜”的爽快。只有沉重,郁闷,不可理喻的无奈。
家庭生活,游戏最无奈。都说玩游戏最快乐,可我最想说:“游戏困难过度;时间付出无数;可怜游戏玩家,闯关失败无数;再玩,再玩,脸上渐生怒。”游戏呀!你浪费了许多中小学生的时间,还令我郁闷,力不从心,真无奈!
学校生活,交友真无奈。人都说自己交友多,朋友好。可是你想过没有,朋友也许会离我们而去,今天一个,明天一对,后天成群,把我们抛弃。交友,离别,伤心。着时的我们犹如寒风中的一只幼鸟,没人嬉戏,没人关心。这真令我不开心,让我这颗骄傲的心屡受打击,唉!这生活呀,你真无奈!
课外生活,愿望最无奈。原来能拥有的遥控飞机,因父母一句话离我而去。无奈!原来能得到的半小时游戏时间,因到了吃饭时间离我而去。无奈!原来可以出去玩的半天的时间,因要写作业而这样离我而去。无奈!真是愿望与现实不一致,生活你让我真无奈呀!
但是,心存一份明朗的心情,就可以让我不怕无奈;心有一扇小窗,就可让我们与朋友相处得好,不会离别;心有一张计划表,就能让我们让愿望与现实一致。总之,面对无奈的生活,我们也要勇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