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你 樱桃应熟了
作者:李牧雨lmy
把雨写在夜域
让思维挂满雨意
用躺在手指的歌声
烘烤故事生长的骨头
修剪后的心
开始疼痛的想你
黎明前佛祖悄然隐身
没惊动花间沉睡的你
过去的日子醒的很早
丁香在课本走着洋操
切断端详你的视线
倒在收割的森林
卧病不起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棵又高又大的树。
一位小男孩,天天到树下来,他爬上去摘果子吃,在树荫下睡觉。他爱大树,大树也爱和他一起玩耍。
后来,小男孩长大了,不再天天来玩耍。
一天他又来到树下,很伤心的样子。大树要和他一起玩,男孩说:“不行,我不小了,不能再和你玩,我要玩具,可是没钱买。”
大树说:“很遗憾,我也没钱,不过,把我所有的果子摘下来卖掉,你不就有钱了?”
男孩十分激动,他摘下所有的果子,高高兴兴地走了。
然后,男孩好久都没有来。大树很伤心。
有一天,男孩终于来了,大树兴奋地邀他一起玩。男孩说:“不行,我没有时间,我要替家里干活呢,我们需要一幢房子,你能帮忙吗?”
“我没有房子,”大树说,“不过你可以把我的树枝统统砍下来,拿去搭房子。”
于是男孩砍下所有的树枝,高高兴兴地运走去盖房子。看到男孩高兴大树好快乐。
从此,男孩又不来了。
大树再次陷入孤单和悲伤之中。
一年夏天,男孩回来了,大树太快乐了:“来呀!孩子,来和我玩呀。”
男孩却说:“我心情不好,一天天老了,我要扬帆出海,轻松一下,你能给我一艘船吗?”
大树说:“把我的树干砍去,拿去做船吧!”于是男孩砍下了她的树干,造了条船,然后驾船走了,很久都没有回来。
大树好快乐……但不是真的。
许多年过去,男孩终于回来,大树说:“对不起,孩子,我已经没有东西可以给你了,我的果子没了。”
男孩说:“我的牙都掉了,吃不了苹果了。”
大树又说:“我再没有树干,让你爬上来了。”
男孩说:“我太老了,爬不动了。”
“我再也没有什么给得出手了……,只剩下枯死下去的老根,”树流着泪说。
男孩说:“这么多年过去了,现在我感到累了,什么也不想要,只要一个休息的地方。”
“好啊!老根是最适合坐下来休息的,来啊,坐下来和我一起休息吧!”男孩坐下来,大树高兴得流下了眼泪……
……
这就是我们每个人的故事。这棵树就是我们的父母。
小时候,我们喜欢和爸爸妈妈玩……长大后,我们就离开他们,只在需要什么东西或者遇到麻烦的时候,才回到他们身边。
无论如何,父母永远都在那儿,倾其所有使你快乐。你可能认为这个男孩对树很残酷,但这就是我们每个人对待父母的方式。
人生确实如此,请朋友们珍惜与父母在一起的时间!因为:"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
和平与战争
这样的炮声,像每日例行的公事
约好了,就准时来临
回声隆隆,寂静支离
惊叫的人群,以及
来不及惊叫的人群
被淹没在黑夜和轰鸣里
被爆炸开的光撕扯着身躯
主啊,人们祈祷:
让这一切过去吧
不要说,这一切为了和平
不要说,为了这和平的一切
不要说,为了和平的这一切
不要说,为了这一切的和平
为了这一切的这样的和平
枪口又对准了枪口
昏灯昏笔下,再次声明
一个麻木的诗人
冷眼旁观
写下:
在这里
死亡是种痛
活着是另一种痛
不幸是种痛
幸存是另一种痛
在这里
悲痛用尸体来描述
人们用习惯来承受
当死神成为伴侣
当权者举起枪叫嚣着和平
巷子里,街道旁
剩下冷笑的残垣
以及残垣下的冤魂
迟迟不肯离开
朝圣者的悲壮
作者:穆女
这些个朝圣者,
这些个磕着长头的朝圣者
没有人知道他们来自哪里
但是却知道:
他们都朝着同一个方向
大昭寺
那个供奉着佛祖的地方
他投地于岩石、冰雪之上
也曾匍匐于滚烫的泥浆
数不清的风餐
饮尽了对那片神圣的向往
千百里的露宿
让至诚与苍茫宇宙
一起辉煌
活着
就是为了用自己的身长
一步步向着心中那尊佛
去丈量
十万个长头磕在地上
用十万个六字真言
诉说着对佛的敬仰
还有内心深处
那十万个虔诚的意愿
都裹着热血
伴着朝圣路的漫长
如果有一天
你看到哪个朝圣的汉子
再也无力支撑起
下一个坚石为穿的臂膀
朋友
你只需低下头去
为他的灵魂祈祷
只需用敬畏
见证他
一路朝圣的悲壮
因为
阿妈那颗神秘的仙丹
都不能给他以生的希望
那就让布达拉的佛光
照他
在下一个轮回里
依然磕着长头
进入大昭寺
那个有着
释迦牟尼的殿堂
我站在你面前,
为我每一天的活着写诗。
我必须说出那些日子,
说出被草地、雪山和沼泽填满的身体。
你有七根火柴,在指尖点燃,
温暖了袖口的星光,把二万五千里的信念照亮。
我必须说出那些灵魂,
说出牺牲、鲜血浸染的石像。
我在你的影子下站立,
肋骨坚硬,苍穹退缩,
我用微风和阳光,
拉长了你的身影。
荒地里的长工,
宫殿里的皇上,
一棵大树的营养根部,
供养成长的却是栋梁
一个家庭自然数列的第一位
也是一条继往开来——等比数列的n相
父亲——天底下最阳光的称呼,
父亲的——一个家庭的脊梁
母亲宽广的怀抱里
我们无忧无虑如万物生长
父亲就是雨露与阳光
父亲送来春季桃花雨
父亲送来夏季万物的成长
父亲给我们一个金黄的秋季
父亲规范着我们——严如三九冰霜
作为父亲,相对于母亲的大地奉献,是天空的风雨和阳光,
父亲是家庭的顶梁柱,但屋子里的欢乐的蜡烛却是由母亲来点亮
一名真正的父亲——
其实就是母亲的长工
一名真正的父亲——
就是孩子征服的对象
父亲是植物的根,深深扎根在土里,儿女百花齐放
父亲是个英勇善战的国王
无论打下多少江山
都会传给他的孩子——并予以殷切的希望
我的父亲是个普通的教师
当我进行婚礼时,父亲高兴地满面红光
可我清楚地知道,我需要的彩礼已将父母积攒的家底一扫而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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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名父亲,
还是一名父亲的父亲
看着自家的花园里的蝶舞花香
不由感慨父亲的职责是多么的荣尚
我是一名父亲 我的希望——
我的儿子最好要胜过我
我的孙子最好要比他爹更强
千秋百代契民心
勋绩辉煌四海闻
死战湘江迂赤水
飞夺泸定越夹金
娄山关上旌旗猎
腊子口中军号频
十万烈士流热血
铸成忠党爱国魂
诗歌朗诵《岁月》
朗诵者:赵忠祥
我寻找着,
不停的寻找着,
在老树的枯枝间,
在磨损的石阶上,
在剥落的断壁里,
在发黄的相册中。
执着的寻找着,
可我怎么就找不着你呢?
逝去的岁月,
你为什么一去不复返呢?
我在故乡的泥土中,
寻找儿时的知音;
我在校园的曲径上,
寻找青春的岁月;
我在饱经沧桑的容颜,
里寻找少年的万丈豪情;
可我怎么也找不着,
我留恋的岁月!
只有在无奈的叹息中惆怅彳亍着,
我也曾在大漠边关的古战场,
寻找金戈铁马的悲壮;
我也曾在六朝古都的深宫中,
寻找哀怨的低吟;
我也曾在浩如烟海的典籍中,
寻找打开智慧之门的钥匙;
可我还是没有找到我思念的岁月,
只有磨破的双脚,
呆滞了的目光。
我却时时感觉你的存在,
我在沙沙的落叶声中,
听到你的足音。
我问落叶,
落叶说:
你在时光的河里。
我在潺潺的流水里望见你的背影,
我问流水,
流水说:
你在飘逝的风里。
我问风儿,
风悄悄的对我说:
过去了,已经都过去了。
过去了吗?我老去的时间!
严冬进了,
冰雪消了,
大地暖了,
新枝绿了,
可是,
我的岁月,你在哪里?
难道就这样匆匆的走了
永远也不会回来!
啊!
也许有一天,
我们还会在梦中相逢,
那时,我要紧紧的拥着你,
再也不让你悄悄的溜走,
我的岁月!!!
母亲似乎越来越离不开那三间老屋了
即使春天的葱茏也阻止不了它的老去
她已经习惯了土灶到饭桌八步的距离
那几把椅子也不知道让不是木匠出身的父亲
叮叮当当修补过多少次
时常忆起母亲在码头浆洗时有节律晃动的两根粗辫子
扎成蝴蝶结的红头绳是她们那个时代的流行
生活迫使着母亲经常偷偷的抹泪
可仿佛苦难就是那么难缠,抹也抹不干净
母亲坐在那条动一下就会“吱嘎”作响的凳子上
絮叨过去冗长的生活往事
她说,一结婚就和爷爷奶奶分开过日子
一间茅草屋,一口铁锅就是全部的家当
她和男人一样的挣着工分才挣来了三间瓦房
她说,为了我们姐弟三人上学,多种了离家五里地的四亩地
她说,她四处求神拜佛只为我们能考上大学,跳出农门
她又说,父亲炸过石头,铺过马路,做过挑夫,老毛病不少
母亲说,絮絮叨叨地说,不知道是她自己怕忘记,还是怕我们会忘记
说村里又走了几个老人,前一阵子又养了条狗和八只鸭子
说眼睛连三米远的东西都看不清楚,人也容易累了
母亲的倾诉如海水的涨潮,漫过来悄无声息又带着苦涩
一次又一次,我似乎已不再是一个有耐心的倾听者
但我知道回忆和苦难会在母亲的一生中延续
而母亲的一生也会在我的一生中流淌
母亲又一次在老屋前的枣树下目送我回城
渐渐远了,母亲的影子也渐渐小了
秋风中,就像掉在地上的一粒干瘪的枣子
曾经我们沉溺于爱情喜悦
却遗忘身后热切的期盼
没有感觉接受长久的叨絮和嘱咐
什么时候才深刻地发觉那些
故事的结尾总是没有悬念的注定
那双殷切的眼神迅速深陷
什么时候岁月的意象白发苍茫
连声音也与时光一样苍桑
我们有没有好好地看一眼我的父母
传说中的情感是充满纠缠的博弈
我们或许也会失望也会悲伤
失去爱情的人可能是一件偶得:
从爱情左边走会亲情中间
你会不会遗恨当时的选择
那些任性的冷漠与叛逆
走过的笑过的成熟的灵魂
会不会给慈善的双亲更多的宽慰
走远了路程远在记忆中的面容
一个电话拥挤出无数眼泪
爱走的再远依旧不抵父母一句唠叨
是在远处的思念带着血泪祝福
看着年龄跟随光阴远逝
总会有眼泪流淌出不孝子的忏悔
我曾是怎样放逐了一个年华
最终只须带着爱与父母享尽温馨的快意
连绵不断的秋雨,一直连绵不断的下在深秋的边缘。屋檐下飞落的雨水,那纷乱的声音,让我感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孤独。雨蒙蒙的天际,让我的思绪一直潮湿着,让我的心情一直趟不过远方泥泞的道路。
我所怀想的爱情,始于江南的那个酒馆,那个叫做阿玛尼的酒馆,在七月的某一个夜晚,充盈了我神圣并且遥远的爱意。我一直渴望着对这种情感作出时间之外的某种阐释,网络之内或者网络之外,我都找不出任何合理而比较满意的答案。因此,我为我的爱情感到精彩,同时也为我自己感到无奈。
回忆中的江南,在这样的时刻,想必不会如我现在的居所,到处都会散发着湿漉漉的空气。我一直在想象着,那些阑珊的灯火和夜色中如水的车流,肯定会有我爱的人,骑着一辆朴素的单车正穿过我陌生的街巷之间,夜的江南,雨的都市,弥漫着我的思念,也弥漫着我在淡泊深处的流年。
酒馆里依旧灯红酒绿,我看见肩披长发的乐人,坐在吧台的一角,怀抱吉他,微垂双目,流动的手指不停地翻转,缓慢幽雅的乐音,汩汩如流并且悄然入梦。流逝的人迹,市井的喧嚣远了,我却依然拥着你持久的热情,沉静于一种不加粉饰的恩德之中。
离开江南,我一直走在北方的深秋,一边让思绪泡在未冷的香茗里,一边让爱情在我的书房走来走去。那些美好的愿望和憧憬,就存在于那一夜凝视后的感动。灼灼的诉说,为谁?一缕桂花的暗香,竟敌不过我今夜最甜蜜的泪水。
秋深了,夜凉了。雨水中青草的气息,赠我以爱情,我却无法挽留那江南短暂的时空。现在,我更愿意打开今夜的回忆,如同打开我这颗透明的内心。我知道:所有的爱恋和思念注定会从分别的那一刻起,就一点点地深入我的骨髓,乃至我的灵魂。而我却一直平静地缄默,除了阻止渗透的寒意,更多的就是等你的来临。
爱在深秋,我的泪眼开始朦胧。
爱在深秋,我的思念梳理着待展的双翅。
打开网络,才知今日是父亲节。
我不由苦笑了一声,父亲走了这么多年,时至今日,我竟忘了父亲的生日,忘了父亲节。
现在的家里,没有神龛供祖先,没有地方藏先人们的故事,更莫说他们留下的物件。
他们走了,便走了。
没有人告诉我,夜里,父亲来看望我,常常很尬尴,没有他坐的板凳,没有他咳嗽的空间。
他飘浮的影子,没有一面墙壁可以悬挂。
难怪,我的心常常无缘无故的抽咽,莫明其妙的疼痛。
其实,父亲不爱坐沙发,沙发太软,一坐他就伸不直腰。一条小小的板凳,对他来说便已足够,足够他安身立命。
其实,父亲不需要太多的礼物,一只小酒杯就是他快乐的源泉。再苦的生活,对他来说,都是脚下的坎坷,一迈脚就过去了,不值得唠叨。
父亲是个木匠,在他看来,啥子树木都是好材料,就看自己的斧头能不能修理它,把它派上用场。不是树木无用,再细的根也有根落脚的地方。
四里八乡,以喊到父亲做木活为荣。不但节约材料,而且做的家俱经久耐用。一提胡木匠,乡亲们就会由衷的伸出姆指。
年幼的时候,人们不喊我们兄弟的名字,而是称赞:那是胡木匠的儿子。不用说,胡木匠的儿子这是当时最好的外号。
父亲。
今日想起,不是我忘了父亲,而是父爱如山,一直矗立在我的心尖。
一有风吹草动,父亲就挺身而出,又拿出他的斧头,喊,喊我雄起。
我可以忘记父亲节,忘记父亲的生日,但我不会忘记父亲的精气神,不会忘记他一生拚命干活的背影。
他还在为我壮骨,他还在为我领路,他永远是我刚直不阿的父亲!
父亲。
我的声音是父亲的声音,我的血液是父亲的血液。
这连我的酒杯,也是父亲的酒杯。
天长地久,父亲总是和我在一杯酒里重逢。
在一杯酒里,我总是看到父亲那张削瘦的脸上,有圆圆的笑容晃荡,喊我乳名。
酒暖人心。
在今天,父亲,我更要敬您一杯酒!
一
故乡越近,父亲却离我越远
一坯黄土和几株荒疏
从寒鸦的哀鸣到震动的清凉,从杂草
到辽阔的秋意
萧萧落叶成了拦截我们之间最后的篱笆
二
大野失语
父亲。我怎么会听不到你剧烈的咳嗽
我怎么感受不到你经年积压的疼痛
总以为把村口的古枫攥得更老
而你却在转身之间消失
父亲。你是否听得到我的呼唤
白幡在风中无力摇摆
泣声被分秒耗尽,而我却不能在时光里倒退
伸出手来,扶持着你再走回家
三
父亲。这一回您真的累了
是不是不想让我们打扰你的酣睡
是不是不想动用我们的年轻
来承袭往日的劳作
跟你一起耕田。插秧。收割
跟你一起趁着微小的星曦打谷锄草
如今,山坡上的玉米还在顾盼着你去摩挲
天气预报说明天有小雨
你的盘算还没有说出:去刈谷还是施肥
四
劳累是一个词
却是你今生唯一的写照
没有人能找到你去了哪里
我们只是把你领到你最喜欢的泥土。野菊
和鸟鸣中间
把你的意愿与孤独放在自然中
这样你就是那片山野,那抹春夏了
这样你就可以去风中自由散步
把自己的血脉接通整片绿荫与山涧
风轻轻过吹过,仿佛你低声的絮语
五
我们曾在人间烟火里一起享乐
腊肉。甜酒。糍粑
还有你最爱的儿女和老伴
每当夜色降临,窗纸闪动欢聚的剪影
总想一夜暴富的二哥仍在继续努力
你的孙女又为家族添丁
你是否想好了取个小名
比如:兔子。小灯笼或泉水叮咚
六
今年遭遇大旱
大地的裂隙扼住了茁壮的力量
你走后,田野上还荡漾着随风而笑的淡定
露水们还在为那些瘦弱的幼苗
俯首,供给新鲜的汗水
此刻,我似乎感觉到那低垂的谷粒
它们是在为替你继续活着
像你曾经的出没、寡言、倔强
轻易绕过灾难设下的一次次追剿
七
如今谷子和玉米都收回来晒干了
农忙后大哥去邻村玩弄他木工的手艺
你说:“一身手艺,就能立家安身”
现实也应验了朴素的箴言
八
母亲跟我住在一起
经常闹胃痛。头痛。腰痛什么的
为年迈身体开出一张张苦味的药单
她还是那么单薄,而我们却越来越结实
我仿佛感受到她正在一步步撇开
在某个黄昏,会把人生的担子全部托付给她的儿女们
九
我还是老样子
独自一人。窗外的月色很深
如同我们多年厮守过的亲情
你不要担心
您14岁的外甥女
已出落得如同她年轻时的母亲
从不轻易把家训当作生活来僭越
十
在那个烟雨菲菲的早晨
我们埋下你的骨灰
在山冈之上。在林木之间
在溪水途经之地
在野花烂漫的山梁
您活在母亲的梦呓
20世纪初的一天,在美国西部的一座小城,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捏着一枚1美元的硬币,沿街一家一家商店地询问:“请问,您这儿有上帝卖吗?”店主要么说没有,要么认为他是在搞乱,不由分说就把他赶出了店门。
天快黑时,小男孩顽强地向第69家商店的店主开了口:“请问,您这儿有上帝卖吗?”
老板是个60多岁,满头银发,慈眉善目的老头,他笑眯眯地问小男孩:“告诉我,孩子,你买上帝干吗?”
有人回应,小男孩激动地流出眼泪,对老板说,自己的父母很早就去世了,现在是叔叔养着他。叔叔在建筑工地工作,前不久从脚手架上摔了下来,至今昏迷不醒。医生说,只有上帝才能救他。小男孩想,上帝一定是种非常奇妙的东西。
“我把上帝买回来,让叔叔吃了,伤就会好。”
听完小男孩的叙述,老板的眼圈也湿润了,问:“你有多少钱?”
“1美元。”
“孩子,眼下上帝的价格正好是1美元。”
老板接过小男孩手中的硬币,从货架上拿了一瓶“上帝之吻”牌饮料,对小男孩说:“拿去吧,孩子,你叔叔喝了这瓶‘上帝’,就没事了。”
小男孩喜出望外,紧紧将饮料抱在怀里,兴冲冲地奔赴医院。一进病房,他就开心地叫嚷道:“叔叔,我把上帝买回来了,你很快就会好起来!”
第二天,一个由世界上顶尖医学专家组成的医疗小组乘专机来到这个小城市,奔赴小男孩叔叔所在的医院,对小男孩的叔叔进行了联合会诊。很快,小男孩的叔叔就被救好。
但当小男孩的叔叔出院时,看到天价的医疗费账单时,又差点昏过去。不过,远方很快就打消了他的疑虑,说有个叫邦迪的年长富翁已经帮他把钱付清了,联合医疗队也是邦迪花费重金找来的。
后来,叔叔才知道,邦迪是一位亿万富翁,那家杂货店是邦迪的祖产,他没事就常来在此打发时光。
小男孩的叔叔激动不已,立即和小男孩去杂货店感谢。店员告诉叔侄二人,老板已经出门旅游了,让他们无需挂怀,并将邦迪写的一封信给了小男孩的叔叔。
小男孩的叔叔展开信:“年轻人,您不需要感谢我,所有的一切,您的侄儿都已经付清费用。我要说的是,您能有这个侄儿,实在是太幸运了。为了救您,他拿1美元到处购买上帝……感谢上帝,是他挽救了您的生命。但您一定要永远记住,真正的上帝,是人们的爱心!”
故事并没有到此结束。后来,那个到处买上帝的小男孩长大后,考进了医学院,为了感谢曾经救过他叔叔的亿万富翁邦迪,也是为了帮助更多意外受到伤害的人,他发明了创可贴,并用邦迪的命名之,以便大家记住他的故事,将爱心传递下去。
所以,我们一定要相信,这个世界是有奇迹存在的,而促使种种奇迹发生的最重要的因素,就是真挚的爱。有了真挚的爱,困难就会低头,奇迹就会发生,魔鬼就会逃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