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堂即兴演讲素材(精选3篇)
尊敬的老师,亲爱的同学们:
大家好!
我是。这次演讲的三个话题都有我的一段故事,但我最想和大家谈谈的是让爱永驻心中。
在座的同学都是00后,有人说00后的我们自大嚣张、脾气暴躁、以自我为中心,是一群很社会的孩子。可我却认为我们自信、可爱,果敢,纯真,善良,创新……最主要的是我们的爱不虚伪,最真实。
爱是一个意义很宽泛的字,爱,爱什么?爱老师、爱朋友、爱玩、爱学习、爱音乐、爱跳舞……但,今天我想说的是爱父母。
随着岁月车轮的滚动,我们从呀呀学语,蹒跚学步开始,就有了这种爱的支持与鼓励,从初懂人事,就有父母的谆谆教导。
我们是否观察到父母的额头又多了几道皱纹,是否注意到父母的鬓角又多了几丝白发,是否感觉到父母有时的力不从心、是否知道父母看着孩子成长的欣慰、是否认识到父母的老去以及我们肩上承担的一份责任,是否知道父母看着孩子成长的欣慰,是否认识到父母的老去以及我们肩上多承担的一份责任。
最后,我要说的是,让爱永驻心中。
莫言获得诺贝尔文学奖后,全国掀起一阵莫言热。而莫言本人在开完一场新闻发布会后便消失在大众的视线,安静创作新作品。
在我看来,莫言便是那只在人迹罕至的山洞中的美丽蝴蝶。人们借诺奖发现了这只蝴蝶,而蝴蝶选择的是退居山洞深处,正如莫言选择远离公众。因为那样的安静环境才适合这些美丽的精灵,适合莫言。
非宁静无以致远,伟人正是懂得寻找宁静才能够成功,而成功也必青睐内心安宁之人。
林徽因曾说:“真正的宁静不是避开车马喧嚣,而是在内心修篱种菊,尽管如流往事,每天依然涛声依旧。”因而真正的宁静是内心的平和,这与“大隐隐於市”是一样的道理。只要内心宁静便能於车马喧嚣的繁华都市有一个宁静之所。
前段时间,于丹北大被呛一事闹得沸沸扬扬。文化超女于丹在端了多年的心灵鸡汤后终於被人轰下台。这似乎很意外,可是却又在情理之中。当年的于丹用心灵鸡汤抚慰了无数人疲困的心,可是近年来她不断商业化,只加汤不加料的心灵鸡汤让人们越来越难以接受。正是于丹在成为美丽的蝴蝶被人发现时,不懂得如何退居深处,如何来保持一颗宁静的心,所以她只能遭到人们反感,最终失去成功。
与她不同的是,红学痴儒周汝昌尽管着作等身却仍躬耕於红楼中﹔“国学大师”季羡林一直认为自己只是一个普通人﹔杨绛先生从不开作品交流会,永远都是默默关注这个社会。大师尚且如此,而我们又有何骄傲的资本?我们又凭什麽藐视一切?我们又怎能不屑那一颗宁静之心?
反观当今,当郭敬明充满早恋、贪婪、颓废的作品发行时﹔当韩寒“巴金文采不好”的言论风生水起时﹔当当时明月的着作爆棚时﹔当马诺、芙蓉姐姐在网上受到热捧时,谁能告诉我,我们那一颗宁静的心在哪里?我们现在许多人正在慢慢地失去它,从而变得疯狂与骄傲,变得目空一切。
让我们找回最初的宁静,让我们在内心修篱种菊,让我们怀抱谦卑宁静的心走在社会上。非淡泊无以明志,非宁静无以致远。视自己为天地间的一粒尘埃,用宁静平和的心看待世界。我相信,低到尘埃,便能开出花来。
随着社会的不断发展,各种各样新型的东西正在不断地冲击着我们的眼球。许多不可能的事早已成为现实。所以说没有做不到的,只有想不到的。正如萧伯纳说的那样:“有的人看到已经发生的事情,问:‘为什么会这样?’我却梦想一些从未发生的事情,然后追问:‘为什么不能这样?’”
人类社会发展的速度早已超乎了我们每个人的想象,卡尔本茨发明的第一台内燃机汽车使我们的出行变得更加方便;美国莱特兄弟则将文明的梦想带上蓝天,人类的交通已经变得越来越便捷;从尤利加加林第一次走出大气层,到阿莫斯特朗在月球上那简单的一小步,人类的足迹早已不再只局限于我们的地球。从古人发明的指南针用于航海,到现在的深海潜水器的不断下潜,地球上唯一不为我们熟知的地方也终将被我们了解。
试问,在这一项项天才的发现问世之前,有多少人愿意或是敢于相信这是可以做到的呢?
电灯问世前,有谁能相信有物体在黑夜里发出持续的光亮;电话问世前,有谁能相信有东西可以让远隔两地的人通话;电视问世前,有谁能相信我们可以足不出户了解世间百态;电脑问世前,有谁能相信人们可以在家中做许多以前做不了的事。敢想未必就一定能实现,而不敢想则会停滞不前,没有进步。
的确,有些天才般的想法,在被证实前,实在是令人难以相信。在达尔文的《进化论》被证实前,有谁愿意接受自己的祖先竟是一群原本生活在树上的猴子呢?在爱因斯坦的《相对论》前,有人敢怀疑牛顿当年所确定的三大定律吗?在两颗球同时从斜塔上落下之前,有人会去相信物体下落的速度竟与物体的重量无关吗?
人类社会之所以还在以飞快的速度不断发展,就是因为有达尔文、爱因斯坦……这一类头脑中充满了奇思妙想,并敢于将这些疯狂的想法通过自己不懈的努力变为现实的人存在于我们的社会。
天才的想法总是疯狂的,在那些庸才眼里,天才的想法总是不现实的、不合乎情理。但就是这一类被旁人视为“疯子”的人们,不断地推动着整个社会的发展。
庸才追随历史,天才改变世界,我始终这样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