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平时的学习、工作或生活中,说到作文,大家肯定都不陌生吧,根据写作命题的特点,作文可以分为命题作文和非命题作文。那么,怎么去写作文呢?
华德民先生前些年在为《冀成诗文选》的书序里面说过这么两句话:“写作的窍门儿是有话则短,无话则长。”
当时我读到“有话则短,无话则长。”这两句话的感觉是挺有意味的,可我琢磨了琢磨,却没有琢磨透是怎么一回事,也就不再琢磨了,时间长了,脑子里的这个疑问便淡化了许多。
近段时间,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只要坐下来静思写作的时候,脑子里的这个问号就会油然地又冒了出来,断断续续地琢磨到了今天,也还是没有弄清楚“有话则短,无话则长。”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写作窍门儿。但心里头总是朦朦胧胧地觉得这两句话是属于那么一种只能心领神会,不好言传的事情,是一种客观存在的那么一种感觉上的东西,就像天空中那种变化莫测的海市蜃楼,只不过是自己轻易地看不到,琢磨不透那其中缥缈的一些玄妙罢了。
我认识华德民先生这个人有二十多年了,在这个漫长的岁月当中,我们俩之间并没有什么密切的私人来往,只是面熟而已,相互之间谁也并不了解谁。当初我之所以请华德民先生为我那本书写一篇序文,只因听一个好朋友说他的文才好,为人挺仗义,做事挺认真,那个时候我并不知道华德民先生是山东省文学创作二级作家。
说实在的,如果当时我知道华德民先生是一个省二级作家的话,可能就没有勇气开口请他给我那本不成熟的小册子写什么序文了,因为我就是再不知天高地厚,也参加工作多年了,多少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
华德民先生看了我那些不成熟的诗文之后,说是愿意帮我出书,有兴趣给我的书写篇序文,我挺激动的,有事没事的就好喊他一起喝杯酒聊聊天。有一次我们俩聚在一起喝酒闲聊的时候,从华德民先生的话语当中,我觉得他似乎是读懂了我的心,似乎是看到了我这种混乱的思想脉络,也好像是看见了我这个矛盾的灵魂。
诗仙、诗圣、诗鬼。鬼也好,圣也好,仙也罢,总之,李白、杜甫和李贺都是中国文学史上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一代大文豪。今天我并没有把华德民先生跟李白、杜甫、李贺他们这三个古代大文豪相提并论的意思。实话实说,老华的作品我并没读过几篇。事情是昨天下午,我在办公室里浏览“红袖添香”网站的文章,无意之间读到华德民先生的一篇新作散文《北方有树》,一时之间颇有感触。
华德民先生究竟是不是一个混饭吃,混酒喝的歌德派似的社会上的文痞子?他在中国文学艺术的殿堂上究竟有没有他自己的建树?在当今这片浩瀚无边的文学之林里,他究竟能不能算得上一棵北方的文学大树?我并不清楚。我只是稍微地知道一点,华德民先生和台湾的古龙先生有些相似的地方,痴迷文字游戏,为人仗义,喜欢女人,嗜好烟酒,喜欢茶道,是个性情中之人。
近段时间,我和华德民先生近距离地接触了接触,都尽兴地喝多过几次酒,虽然我们俩并没有喝得酩酊大醉,也没闹出什么太大的荒唐笑话来,可喝酒喝到黏糊的时候,确实是都说过一些疯癫话。是酒让我认识了老华这个狂放不羁,才华横溢、情感丰富的人。是酒让我知道了老华还有些古人的酒量、性情和风范,我觉得他还算是一个可以结交的纯真朋友。在人生的路途中我近距离地认识了老华这个人,还是挺高兴的。尽管他的朋友,中国作家协会会员鲁雁,通过老华的手骗去我一笔钱财,可我还是不怎么反感老华,也没有怨恨老华,因为老华的钱财也让鲁雁这个在当今文坛上稍微有点社会名气的作家给消费了,老华也是个心里有苦且又说不出口来的受害者。
我自从参加工作之后,对家人,对朋友,对同事,从来都不愿意多说些什么废话,我喜欢默默地用实际行动来表明自己的心迹。对那些好心待我,爱护我、关心过我的亲朋好友,我的话语从来就挺少,谢字也很难从我的口中吐出来,因为“有话则短”吗。对那一些欺骗过我,坑害过我的人,我要么是一句话也没有,要么就是跟人家东扯葫芦西扯瓢地瞎侃,有的时候喝酒喝多了,酒劲上了头,耍起性子来,那就更加无所顾忌了,嬉笑怒骂的疯言疯语也就格外地“无话则长”了。
“有话则短,无话则长”,是一些作家写作的真谛,我的写作功力还达不到那一种境界,所以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文章写到这儿,我的心里猛然一亮,嘴上不由自主地就嘟囔着说:“有话则短,用心锤炼自己的个性语言;无话则长,精心调动自己的生活情感。这么一琢磨,这不是还挺有些道理的吗!”
当我动手敲打键盘时,突然有了一种要把字数控制在1000以内的想法。
我的书写不是为发表或者任务,只是一种心情的表达与对教育人生的记忆。故而随意而为,少有主题,没有章法。常常想到那里,做到那里,文字便记录到那里,近乎于流水帐。
有人说这种写作是没有意义的,尤其对于教师专业发展,写作应当是反思、是困惑、是问题与思路。我也曾一度怀疑自己书写的价值——如此每天在电脑前,静静地敲下许多费话,是对生命的不敬,发在网上,又是对浏览者的不尊重。但是,当面对键盘不由自主地想敲打下一些文字时,我明白这是内心的一种需要,就像吃饭对于饥饿者一般。
这样的写作应当是非常私密的,因为这只关乎自己的需求。当自己的生命在风中走过时,只有书写才为我留下了一丝痕迹,只有书写才保存了我行走的路径。照这样的推理,我的书写应该是越长、越仔细,越好。因为这样意味着我对自己的生命越负责,我对自己内心的观照越深刻。
但是,我又把这些文字发在了网上。当点击“保存”成功时,这些文字又就了公共产品——一方面占有了公共资源,另一方面,重要的是可能会有人为此得花费一些时间,甚至还会有所思考、有所回复。这样的话,尽管没有在纸媒上发表,但也就有了发表的属性。我书写的越没有主题、越冗长,对读者的时间和精力的浪费就越大,对这个世界也就越不负责任。这个世界,人人都很勿忙,大家都忙得顾不上休息,要紧的话也需要长话短说,更何况我的这些不要紧且很私密的话呢。所
实际上,写作的道理很简单,只要把话说清楚就行了,有话则长,无话则短。只是对我来说,书写更多的是一种信马由缰的情感倾诉,思绪在手指的敲动中自由飘落,念头在选字框的闪动时轻巧地弹出。没有什么构思,心有那里就写到那里。也没有什么目的,想写什么就写什么。几年来,驾驭文字能力未见丝毫的长进,教师的专业发展也在缓慢前行,只是在敲与打时,沉浸的情感与欢愉的体验收获了不少,并一直在滋润着生命的成长。
华德民先生前些年在为《冀成诗文选》的书序里面讲:“写作的窍门儿是有话则短,无话则长。”
这两句话,我琢磨了挺长时间,没琢磨透是怎么一回事,感觉着虚无缥缈的,也就放下了心里这个疑问。
这个问号,一直自问到今天,我也还是说不清楚“有话则短,无话则长”究竟是一种什么写作窍门儿。
我认识华德民先生二十多年了,在这个漫长的岁月当中,我们俩之间并没有什么密切的私人来往。我当初之所以请他为我那本书写一篇序文,只因道听途说他的文才挺好,为人挺仗义,做事挺认真,也算是个挺够哥们的人。
华德民先生在看了我那一些不成熟的诗文中似乎是读懂了我的心,似乎是看到了我这种混乱的思想网络,也好像是看见了我这颗赤裸裸的灵魂。
那个时候,我并不知道华德民先生是个国家级作家,是个有点社会声誉的名人。如果我知道的话,可能就没有勇气请他给我那本不成熟的小册子写序文了,因为我的那本小册子实在是不值得他动笔的。
诗仙、诗圣、诗鬼。鬼也好,圣也好,仙也罢,总之,李白、杜甫和李贺都是中国文学史上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一代文豪,同时,在家庭生活当中也都算得上是个自私自利、薄情寡义的酒鬼。
今天,我并没有把华德民先生和他们这三个古代大文豪相提并论的意思。
老华的作品,我没读过几篇。前几天在浏览“红袖添香”网站的时候,无意之间读到他的一篇《北方有树》的散文,一时之间颇有感触。可华德民先生在文学艺术上究竟有没有自己的建树?他在当今这个文学界里究竟有多少分量?他是不是一棵“北方的树”?他是不是一个欺世盗名的,歌德派的文痞子?我也不清楚。
近段时间,我和华德民先生近距离地接触了接触,都喝多过几次酒,虽然还没喝的酩酊大醉闹出什么笑话,可也都说过一些酒话。酒,让我认识了老华这个狂放不羁,才华横溢的君子。酒,让我知道了老华还有些古人的酒量、性情和风范,是个可以结交的朋友。
在这个人生的路途中,我认识了老华这个人,还是挺高兴的。尽管他的作家朋友鲁雁,通过他的手骗去我一笔不算小的钱财,可我还是不反感老华,不怨恨老华,因为老华的钱财也让鲁雁这个在当今文坛上稍微有点社会名气的骗子给消费了,老华也是一个心里有苦又说不出口的受害者。况且,我这个人对钱财也不是多么看重的人。
我对家人,对朋友,对同事,从来都不愿意多说废话,我喜欢用实际行动表明自己的心迹。对那些好心待我,爱护我、关心过我的人,这个“谢”字,是很难从我的口中吐出来的,话语从来就很少,“有话则短”吗?
我对那一些欺骗过我,坑害过我,我厌烦的人,要么是一句话也没有,要么就是和人家东侃葫芦西侃鬼怪地侃个不停,跟人家胡言乱语的不着天不摸地的胡侃,酒兴一来,那就更是嬉笑怒骂,无所顾忌,“无话则长”吗?
有时候,我喝酒喝多了,就有话则长了,往往长得让人家头疼,长得令一些人恨我恨得牙根子痒痒,自己还麻木不仁,浑然不觉。醒了酒之后,想一想,觉得自己挺滑稽的。
在当今这个五彩缤纷的文学界里,我是个井底之蛙。在日常生活当中,我是个学习不求甚解,夜郎自大,夸夸其谈的人。尤其令亲朋好友厌恶我的事情是,我自己还没有弄清楚这个现实社会究竟都得了一些什么病,就敢信口开河,胡乱下诊断。幸亏上帝他老人家对我还算够意思,可怜我、照顾我这个毫无心机,口无遮拦的傻汉子,并没把我变成一个凶神恶煞、贪官污吏、地痞流氓之类的东西。
这些年来,我还是我,依然还是想笑就笑,想哭就哭,心里有什么嘴上就说什么,说话办事脑子不转圈,一条路走到黑,给自己惹了一些麻烦,这也就不足为奇了。
近两年来,尤其是近段日子,我有意识地琢磨老子的为人处世的技巧和心态,有的时候是真琢磨,有的时候又是假琢磨,尽管如此,整天琢磨来琢磨去的,还是琢磨得挺累心的。
在这个现实社会里,为了生活,有时候,我迫不得已地奉承人家一席好话,事后就要责怪自己为什么违背良心,质问自己为什么要言行不一?埋怨自己为什么就做不成一个铁骨铮铮的男子汉呢?
“有话则短,无话则长”,是一些作家写作的真谛,可我觉得这两句话是只可心领神会,不好言传的那么一种感觉上的东西,同时又觉得是一种客观存在的东西。
我的写作能力达不到境界,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所以还是觉得有些蹊跷,说不明白这两句话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可不管是怎么一回事,写作,有话则短,精炼自己的语言;无话则长,调动自己的情感,这应该还是没有什么太大的错吧。
附华德民先生的《残酒助狂仿骚客》
有次听老作家讲课,老人家说:有话则短,无话则长。当时听了,却不敢往小本本上记,怕是听错了,记下来让别人看到,
后来,有了当面和老作家说话的。机会,便想问,又怕自己太唐突,显得浅薄,却实憋住了,不问。
谁料,老头儿自己又说,写作的窍门儿,是“有话则短,无话则长。”
心中便觉恍然。
再看看自己写的东西,竟全是有话则长,无话则短。甚至于无话的时候,则全省略了,或全回避开。
有朋友来,说起一首天狼写的叫《北宿》的长诗,说:“好诗。”
有人加油添醋地说,《尚义街六号》由于于坚而出名,北宿,会因天狼而名起声振。北宿的煤有挖光的一天,而北宿文化却可以因此诗而延续。
我也看过这首长诗。
这首诗的妙处恰恰在于看来没什么新鲜的玩意时,诗人却调动了很多的情感,这可
这是他文章的第一个特点。
托尔斯泰有个断言,说是当人类的经济和文化发展到一定的程度后,作家作为一种专门职业会失业。届时,任何人,只要把他看到或想到的有趣的事情记下来,他就是作家。
冀成的文章里,看到的太多,想到的太少,琐碎的生活原生态记录太多,空灵而有趣的想象太少,这不能不说是一种遗憾和不足。
是不是可以换个说法,这正是冀成写作的特色呢?
写作,特别是散文的写作,原本就没有什么定势,有人以说理见长,有的用叙事表达胸臆,更有以抒情而显露自我者,无论写什么,只要是说得有趣,表达出自己的感情来,就值得我们一看。
冀成给我们写了什么呢?
写了岗山,写了上下班的工友,写了他的小院,他的婚事,他的旅游,等等。所写这些,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全是身边的人和事,是实话实说,不掺假,不拔高。而且,在个别的地方,这老兄不怕露丑。
笔者在未经冀成兄同意的情况下,删去了一大段关于较为自然主义的描写,删后自己也忐忑不安,那是一段关于在海南和三倍小姐的故事,这故事大部分人都碰到过,或多或少的闻听或实践,但大部分人都没有写,是不好意思写还是怕惹了老婆麻烦呢。
我觉得都有可能。
故而,在删掉这段时,我也把握不住自己是做的对还是错了。更重要的是,会不会破坏了整体行文的质朴呢?
冀成写的是小人物的心态,普通人的世界,因而,读来让人感到是和一个朋友在交心谈话,而不是读文章。这种轻松自如的写作很容易让人认识作者,并从中勾勒出作者人生轮廓。
冀成的童年很像个孤胆英雄的童年,从他的文章里我们可以看到倔强、好斗,尚有一丝狡猾的冀成;到青年时代,他又意气风发,不顾忌周围人如何看,我行我素,一副天生我才我怕谁的执拗;转眼中年,在他即不甘心这样混下去又不得不这样混下去的矛盾焦燥中不能自满,冀成其实还不成,既不成熟,也不老练,内心深处的正义感和人生的纯洁性,使他陷入一种思想者的苦恼里而不能自拔。所以,这更像一部人的心灵史,是一种小于一的自嘲,也是一种倘若当年身相遇、难老英雄的感慨。
这更接近一种普通人的感慨。
在万千社会的不断大变化中,人能保持住自身完全不受外在物欲的刺激是不可能的,在良心和诱惑面前,能保留住一份清醒的良知,就已经难能可贵了。
正如庄子所言:余愧乎道德,是以上不敢为仁义之操,而下不敢为淫僻之行也。
这一点,冀成做到了,我真为他欣喜。
再说冀成的诗。
他的诗不成功者居多,特别是写供水工人如何如何时,太像黑板报上的作品了,太直露,太白。太白的诗,就少了诗味,少了诗的意韵。
但我喜欢他写的带有个人小情趣的作品,这些作品天然去雕饰,有一种率真和质朴的特点,读来让人忍俊不住,莞尔一乐,特别是他的一些无题诗,更有趣味:
昨日醉倒鹦鹉洲,今早又上黄鹤楼。
残酒助狂仿骚客,丢笔细看字字愁。
草书无形游人笑,泪水汩汩不知羞。
典型的一个现代多余人形象,一个处于矛盾和困惑中的现代罗亭。“手无利剑少酒友,没有社交没自由”。现代人的怪诞感,现代思想者的无目地状态,都在作者无意的呻吟中显露出来。
有人把这种情绪叫做“后现代”,是一种实实在在的生活困惑。
无奈的幽默,幽默的无奈,在自嘲中品味生活,在生活中感受自嘲的乐趣,因而,泪泉汩汩不知羞。
我觉得,冀成在无意中已经触摸到现代人的某根脆弱的神经了。他这种无意识的显露,有时,比有专门的理论基础的认同更可贵;比“伪现代”更实际。
故而,我在读完了他的这些明显不成熟的诗文后,禁不住想写下的话。
不能算序,只算读后感吧!
俗话说“有话则长,无话则短”,原本用在评书里,意思是有情节的地方要好好讲述,没情节的地方就不讲了。现在这句话引申为有话说的时候说的时间就长,没话说的时候就说得少。但也有人说“有话则短,无话则长”,别人说过的自己就不再提起,而就算没有话说也要发表自己的见解。
常常有人在平时聊八卦、吃喝玩乐的时候能够滔滔不绝,口若悬河地讲上一两个小时也不觉得累,而真正要回答的问题却说上一两分钟都感到很吃力,这可能就是所谓“有话则长,无话则短”吧。包括我也是如此,在与别人聊跟兴趣有关的话题时,我的嘴打开了就再也闭不上了,上课的时候老师提的一些问题,明明很想回答,但是在一时间却感到自己突然词穷了,深深地感慨“书到用时方恨少”。是什么原因造就了这种现象?可能是这个社会太过浮躁,也可能是我们自己在这样的社会中屈服了。但就算现在已是“有话则长,无话则短”的社会,我们也依然要以“有话则短,无话则长”作为自己发表看法的要求。
“有话则短,无话则长”是一种方法,更是一种智慧。范仲淹的《岳阳楼记》为什么会流传千古,若是没有那一句“前人之述备矣”,怕是世上不过多了一篇借景抒情的文章,想必不会流传,若是没有写景之后那段有理有据的议论,“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也不会出现。正是范仲淹在有话之处选择了“有话则短”,在无话之处选择了“无话则长”,才造就了这篇文章的成功。鲁迅,可以说是一个文学巨匠,《呐喊》是他的一部小说集,他在自序中将中国比作一个“铁屋子”,没有觉醒的人比作“熟睡的人”,与自己一样觉醒的人比作“较为清醒的几个人”,他们“大嚷起来”,把“熟睡的人”叫醒。鲁迅原本因为父亲的死,想成为一个医生,在日本他改变了,弃医从文,并且写了中国第一部白话小说《狂人日记》。与范仲淹一样,他也选择了“有话则短,无话则长”,也�
总的来说,在现在的社会中,缺少的就是一种“有话则短,无话则长”的精神,这种创新精神正是这个社会需要的东西。
“有话则长,无话则短”,这句话倒是惯常听到的,再熟悉不过了,拜高考所赐,又知道了原来还有“有话则短,无话则长”的说法。初听,甚是蹊跷,有话才能长,无话自然短,怎么反是有话须短,无话却长了呢?今年江苏高考的作文题目也够绕口的,话说难道是位钟情哲学的老师出的题目么?哈哈,纯属逗乐!笑过之后,我仔细琢磨这题目,忽有所悟,“有话则短,无话则长”,看似逻辑混乱,实则是听着新鲜,嚼着有理的一句话啊!
不论其他,暂且说说会议的那些事儿吧!倘若你已入职,一定会有为会议抓狂的时刻。
我时常纳闷,真的有那么多会议要开吗?每个单位,大事小事儿,总是有点事的,所以,开会不可避免,这点我是赞同的。但是,真的需要那么多的会才能落实上级的精神才能安排妥单位的工作吗?这一点,我持保留态度。据我观察,有的会基本无事,有的会可以压缩。开会的若干时间,真正有效的,实际少得可怜。
倘若领导肯做到“有话则长,无话则短”,我们做下属的是要拍掌欢呼的。因为有“无话则短”的铺垫,所以,“有话则长”的时刻,我们自当维护遵守恪尽本分。如此,领导群众互尊互谅,彼此工作生活两不误。更重要的,长此以往,我们便知道开会是真正有事,于是,记得竖起耳朵听清楚,事后也能及时把工作做到位。反之,有较多的泡沫会议掺杂其间,让人心生厌腻,虚度光阴,互相损耗的同时,是有极大可能误了会议中本来重要的事的——太多的会议是会催生参会者的惰性和随意性的。这真是一本再明白不过的账目,聪明如领导,
我想,只要肯稍微理一理,肯稍微放一放的人,都是可以做到的。
其实,最难做的应该还是“有话则短,无话则长”吧!那么长的会,都在做什么呢?我也曾注意观察过。一场会议,参与者众多。遇到重大活动,那就更是走马灯似的,你方唱罢我登台。倘若发言者均有事,也是应该的。只是,似乎是会前沟通不够,发言会有很多交叉现象,重复的发言在漫长的等待中确实是很让人腻味的,但在发言者看来,他们也许是在重复以引起大家的重视。这是双方的视角不一,所以有不同的感受吗?适当的重复是可以的,但泛滥成灾的重复,除了让人心生不悦,似乎并不能促使人把工作做得更好。我以为,尽管“有话”,但别人已经说了,那就不必重复,这就是“有话则短”了。这样的“有话则短”,我们做下属的也是喜欢的。一个领导的魅力,不 一个问题,众人三缄其口不发一言,或是出于谨慎,或是出于其他,这个“无话”的时刻,是需要一些响亮的声音打破沉寂的。倘若,一团沉默,从上到下,问题还是问题,不免让人失望。一个让人心生敬意的领导不在于他的威严,有的时候,只是某一个瞬间,他可以在沉默的时刻发出自己的声音,正直的,真诚的,这样的“声音”再长,我们也是欢喜的。这姑且看做“无话则长”吧!
其实,话长话短,并不矛盾,长则长,短则短,总要根据需要来定。只要符合精简高效的原则,长,或是短,都是让人心悦诚服的事儿。开会如此,其他的事儿何尝不是?话长话短中,是高效的行事方式,是智者的适当沉默,是勇者的敢于担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