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一年一度的中秋佳节。晚上,我和爸爸、妈妈一起到爷爷家吃团圆饭。吃完晚饭后,我对妈妈说:“妈妈,我想去买灯笼。”妈妈说:“好啊,我们就去赢之城买吧。”
到了赢之城,那里已经挤满了买灯笼的人,这里的灯笼五颜六色,品种千奇百怪,各式各样都有,我选了一个上面有一个粉红色的月亮,下面插着一根棒子,只要一按下面的按钮就会发出光亮来的灯笼。
因为,今天晚上的月亮出来的早,所以,我们决定到江滨公园赏月。到了江滨公园后,那里人山人海,地上坐满了人群。我们也选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然后,把月饼、水果拿出来赏月。这时候我抬头一看天上高高挂着一轮明月,圆圆的像一只大大的银盘。明亮的月光像水似地泻向大地,还有一朵朵的灰白色的、轻纱似的云陪伴在月光的周围,就像许多美丽的仙女挥舞着长纱在跳舞。月亮的白光照在四周的树木上就像洒了一层银粉一样,散发出一点点的银光,真是美丽极了。
我一边吃水果、月饼,一边赏月,一边听爸爸妈妈讲关于中秋节的故事。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深夜,妈妈说:“这么晚了,我们回家吧。”于是,我就拉着爸爸妈妈的手高高兴兴地回家了。
月,是十六最圆。常言道:“十五的月亮十六圆。”
我最后盼到中秋节了。那天晚上,我把早已约好的伙伴带到了我家阳台上。瞧!妈妈还为我们准备了月饼、石榴、瓜子、糖果等食品。大家围着圆桌坐着,吃着瓜子、月饼、石榴、糖果,谈笑风生。这时,我身旁的伙伴张静大叫起来:“快看,快看”,我们顺着张静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月亮像一害羞的姑娘,只伸出半个脑袋,观察四周是否有什么动静,才露出整个脸来。月亮在天空中就像挂着一盏明亮的灯在燃烧着自我照亮了整个角落。我和伙伴们望着天空中的明月,幻想着、议论着。月亮姑娘好像在听到我议论着“十五的月亮,十六圆”便消失了,多么扫兴啊!我们只好焦急而又耐心地等待着“月亮姑娘”再次出来。
过一会儿,月亮又出来了,我们再也不敢说那句使月亮不爱听的话了,只见月亮见我们不说了,便发出晶莹透亮的光。它是那样的亮,那样的清纯,真是美丽极了。我们看着、隐隐约约的无数灰色的山,我的伙伴张涛便激动地讲起了神话故事。她讲得如真的一般,仿佛她进入过明月中。
举目仰望,明亮的月光,把房屋,树林照得雪亮、雪亮,仿佛铺了一层刚下的浓霜,如此满地发出亮光。
我被这景色吸引住了,诗兴大发:“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夜已经很深了,可大家仍在一齐谈笑着。盼望着月亮重新出现……
在一个中秋节的傍晚,我和爸爸妈妈吃晚饭以后,来到阳台赏月。
我们来到阳台以后,发现妈妈已经在这放好了桌子,桌上有三个月饼,桌子旁边还有三把椅子。
我们坐在椅子上,边吃月饼边赏月。我们一往天上看,发现东边的天上是红色的,仿佛是披上了一层红袍子,我就问妈妈:“这天为什么是红色的?”“那就是月亮快出来了。”妈妈回答说。过了一会儿,天上露出了红红的小月牙,我指着那小月牙说:“这一定是月亮!”“你说的对,这就是月亮。”妈妈说。
月亮慢慢地升了上来,很快,月亮就高高地挂在天空中了。
月亮从红变成了黄,皎洁的月光撒向大地,好像是给地上铺了一层银霜。你看那明亮的月光,它比灯光还亮,好美啊!仿佛在空中点燃了一盏灯。
爸爸对我说:“其实月亮白天也不下去,不管黑天白天,都会高高的挂在天空中。”妈妈又说:“月亮上并没有神话说的嫦娥和玉兔,那不过是个传说。不信,你长大当航天员到月球上看看!”我望着月亮,又自言自语说:“真希望月亮能发出神光,让天下所有的人永远和平友好,永远快乐幸福!”
在黑漆漆的夜幕中,一轮明月悄悄的爬了上来。这样的月,显得格外的皎洁但又凄凉。
我,孤独的坐在屋檐上,任那般肆意的风吹乱头发。一片叶子翩然而至,顺手拾起,轻轻抚上去:叶子表面光滑而且脉络分明。如此姣好的叶子,也忍受不了寂寞,想看一看人间中秋的热闹吗?
可不是吗?放眼望去:万家灯火通明,烟筒上一阵阵的烟云,缓缓上升,最后到达处,散的无影无踪。每一家的房屋里都传来锅碗瓢盆的碰击声。“嘭”一声划破天际的声音,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害得我重心不稳,差点掉下去。与此同时,夜空被绚丽的烟花照亮,一声接着一声,还夹杂着小孩子欢呼的雀跃声。不禁轻蹙眉头:如此静谧,安详的夜晚,竟被这般“无理取闹”给破坏。愤愤地起身,想离开却又不想离开。我喜欢黑夜带来的感觉。
一步一步木讷地走下楼梯,路过厨房,从厨房里传来的声音让我忍不住去驻足倾听。
“你怎么包这种糖饼啊!好吃吗?”
“丫头说好吃,而且她就爱吃这一种,别的不吃。”
“哟!吃也吃得这么挑啊!都老大不小的了,以后她想吃这饼,让她自己包”
“她哪会包啊.....”
"不会包就......."
不想再听了,我知道“那个人”除了说我长短就没事干了。我更知道,父亲肯定在旁边听着,就听着,从不为我说话。想到父亲气定神闲的坐在那听着,眼眶就莫名的红了,泪水就堆积在眼眶中。用手使劲地掐着手臂,让身体的痛代替心痛,硬生生的将泪水咽回去。颤抖的脚一步一步地挪上台阶。这就是所谓的团圆中秋吗?嘴角牵起一丝苦笑。
手中的遥控器不知被我按了多少下,电视节目不知重复了多少遍,就连推门而入的奶奶也未察觉。奶奶将手中烙好的糖饼放在凳子上,然后轻轻的坐在我旁边,用那双照顾我一辈子的手抚上我的头。叹了一口气:“丫头,你要忍啊!”见我木无表情的啃着饼,又叹了一口气,轻轻地扣上门,离开。
忍?忍什么?忍“那个人”轻蔑的微笑,还是辛辣的嘲讽?
房间里只有电视机还有“生气”外,一片死寂。抬头望向窗外,不知何时,月亮已不在,世界再次进入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