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假里的一天,我和弟弟在房间里看电视。弟弟突然问我:“哥哥,咱们到楼下打雪仗怎么样?”我连声说:“好,好!”
我和弟弟来到楼下。我们先选好自己的“阵地”,制做好“炸弹”。我说:“开始!”我正准备扔“炸弹”的时候,弟弟的“炸弹”已经朝我扑面而来。
把我的上半身打得都是雪。弟弟嘲笑我是“大雪怪”,我非常生气。我在弟弟嘲笑我的时候,我把一大堆的“炸弹”朝弟弟扔去。弟弟是个小机灵鬼,轻松地躲过了我扔去的“炸弹”,并且还快步地往后逃。这时我立刻跑到弟弟的“阵地”上,从弟弟后面打他个措手不及。弟弟被打得满身是雪,他只好乖乖地投降了。我看见弟弟投降我非常开心。因为这场“战争”我赢了。
打玩仗,我和弟弟又回房间里看起电视来。
昨天是寒假的第一天,我主动做了一件自认为十分有趣、有意思的事——做家务。
中午吃过饭后,我就开始了第一项工作:学习清洗碗筷。妈妈很用心地指导我,给我示范,刚开始,盘子、小碗太不听话,在我手里乱滑,总想“逃跑”,但不一会儿,我就把它们制服了,个个被我洗得洁白如新。
第一项工作完成了,刚想要坐那儿喘口气,就听妈妈又布置第二项工作了:打扫房间。
这项工作可是十二分的艰巨呀,光看着客厅里到处乱放的书本、玩具,我就晕了:从哪儿开始收拾呢?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容易才把放乱的“杂物”归位,把楼上楼下、里里外外看着不顺眼的地方也收拾好了。
这时,我的感觉已经是:累——死——了!
最后的一项工作我是咬着牙做完的——拖地。
两个多小时后,我终于完成了任务!虽然很累、很累,但是看着打扫的干干净净的房间,心里特别高兴、特别自豪!
想想我今天才打扫了一次卫生就这么累,可妈妈不知做了多少次,她每天不仅要打扫卫生,还要做饭、洗衣服,该多累呀,我以后一定要多帮妈妈做家务,还要尽量保持卫生,不乱放东西,好让妈妈少累一点。
寒冷,一位冷酷无情的天使。每当她在你身旁轻轻划过,无闻的一点,一股四溢全身寒意的韵味,悠悠的,无常的,使你蜷缩着身子,把手心的一滴热汗瞬间化为刚刚逝去的记忆……
校园,温暖的气氛。可被那寒冷,破坏了。
篮球场上,空气参杂着寒冷的气息,以至使人感到对校园十分陌生。
“好冷啊!”我鼓着白中带红的脸蛋,紧锁眉头,不由自主地吐了口热气,那热气如翻腾的雾霭,整个人像吸了烟似的,能清晰的看出气体的颜色。大家在篮球场忘情的奔跑,你追我,我追你,风也不敢怠慢,便紧随其后,寒冷像是一把无形的锁链,冷不丁死死地拽住每个人的衣裳。
吴脸红如蜡梅,布满血丝的大垂耳也仿佛冻僵了般,好像只要轻碰一下,就会疼得哇哇大叫。
“冷啊!”一旁奔跑的冯忆文连忙停下脚步,热乎的手心竟被那寒冷的魔法冻得惨白不已,两只小腿直打哆嗦。他变戏法似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的纸巾,两只半眯的双目直线朝下,呆呆的望了望流过嘴唇的清鼻涕,六神无主,三下五除二,用纸包住了寒冷的印记……
教室里,温暖的气氛也被寒冷逼到了墙角。
瞧,寒冷在教室里疯狂的肆意着,同学们在奋笔疾书的手啊,不知何时永远的凝固了,只觉的想努力伸开手掌,都想登天那样无法完成。就算完成了作业,那手指也似乎习惯了不停工作,像是刹车坏了的跑车,不能放松。
身旁感冒了的邵文奇,鼻子像一只闻到香味的小狗模样,使劲的嗅来嗅去。
那不听使唤的鼻子也与她针锋相对,在寒冷这个调皮鬼的簇拥下,她痛苦地皱起来眉头,一泓“青泉”顺着寒冷的走向,一泻千里。
寒冷不知怎么了,迅即变成了一只脱缰的野马,在我们组里疯狂的旋转,“啊切!”大家纷纷爆出一声被寒冷折磨的惨叫,不由自主的把没有穿戴严谨的衣衫,没别上的纽扣紧紧搞好,干燥冰冷的双手也有了归宿——暖和的口袋。
寒冷驾着风,刀片似的划在每个人温暖的心尖,“大风起兮云飞扬”的韵味也在成长的轨道上,时而闪失不见……
这件事,是在寒假里发生的。
过几天就是春节了,大街上的人如同潮水一般。把街上的积雪踩化了,其中夹杂着泥土,向道路两旁流去。恶心的泥水覆盖了街道的大部分面积,好像踩一脚它们就会钻进鞋里。
小商小贩们也推着小车,上街吆喝起来,想在这几天里多卖点钱,也顾不上泥水溅了他们一身。就在小贩们在路边摆放好东西时,两辆绿白相间的执法车已停在了路边。一时间,街上充满了惊慌与焦急,“叮哐,嗵!”锅、碗、菜、三轮车等等,统统被治安人员毫不留情地扔进了执法车。
而小商贩们却落荒而逃,街上无比混乱。“不给!你们这些强盗,再抢我就和你们拼了!”一声歇斯底里的吼叫,一下子让大家安静了下来。
只见一个瘦骨嶙峋穿的很单薄的妇女坐在三轮车上,她一只手紧紧地抱着一包东西,另一只手死死地抓着三轮车,双眼惊慌而又愤怒地睁的很大,盯着围在她身边的几个治安人员。“我们一家五口就靠这个车和一点货来换口饭吃,你们今天想把我们逼的饿死吗?你们不让我赚钱,谁来养我们?你养呀!
你给我钱呀!
不给我钱就让我走,我不给你们,我不会给你们的……”说着她脸上滑下两行热泪,所有的人都沉默了,领头的治安人员冷漠地说:“没有说要没收你的东西,而是请你配合我们的工作。”妇女抬起头,指着满满的一车东西对他说:“你们这是在抢!
不是在工作……”话还没说完,她就被几个治安人员从车上拽下来,车也被没收了,他一边哭喊,一边奋力地扑向三轮车,可无济于事……
最后,执法车装着满满的一车东西扬长而去,留下的只有妇女坐在冰冷而又满是泥水的地上哭泣,这一幕也许没有人能忘记。
围观的人群渐渐散去时,不知是谁说了句“真是弱肉强食的年代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