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于母亲的感人故事(通用4篇)
今天上午,我和学生处理了配套练习册上的一些题目。在处理的过程中,有一篇文章深深地打动了我。这篇文章的题目是《爱走在母亲的怀里》,主要内容讲了作者的母亲要去春游,让作者给买一袋椰蓉面包。她感觉出游、面包都是孩子应该做的事。带着这种不满的情绪,她来排队给母亲买面包,没想到那天买面包的人特别多,而且都是为自己孩子春游做准备的。在这种烦躁的等待中,后面的一位中年妇女看她是一位年轻的女士,认为肯定是给自己买的,便想打商量和她换位置,在没好意思说出来之前竟听说作者是给自己的母亲买的,感觉非常得震惊。作者的话语一出,引起了在场所有母亲的尊敬,竟然都让出了自己的位置,让作者先给自己的母亲买。……文中描述的母亲们对自己孩子的无私,使我想到了自己的母亲,也想起了我曾经立下的想法,要完成母亲年轻时没有完成的两个愿望。
母亲是一位普通的农村劳动妇女。母亲的小的时候,她非常愿意上学,她每次的考试成绩都是满分。可是由于家庭困难,她又是家里的老大,所以在上二年级时她就离开了自己喜欢的学校,踏上了长久的劳动之路。也许正是因为母亲的这种特殊经历,使她对我们的学习特别关注。家里不管多困难,她都不向我们提起,只是让我们好好学习,别为别的事分心。那个时候,我们村属于城乡结合部。村子里的人基本上都不重视孩子的学习,有的学生小学没上完就不上了,另外的则上完初中就不让上完事。而母亲对我们的要求却是:你们一定要好好上学,不要管家里的情况,只要你们愿意上,就算我和你爸砸锅卖铁也一定想方设法供应你们。当时母亲的这种举动,还引起了村子里其余人拐弯的笑话:“你还让你的孩子们上什么呀,这不是自己找累受!你看人家孩子,从小学就开始赚钱,才十六,到现在攒的钱都够说媳妇了。”面对别人的话语母亲总是笑笑,什么话也没说。
可是当时的我们根本就没有明白母亲的良苦用心。哥哥虽然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潍坊一中,但是却放松了自己的学习,没能考上大学。姐姐在小学阶段一直是父母的骄傲,在学校里一直是第一名,但是在上初中时成绩却有所下滑,没能考上重点高中。而后面的我在初中毕业拿到一所普通高中的录取通知书之后却有了不上学的念头。当时我的这种想法可愁坏了母亲,她不无担心且心疼地对我说:“家里唯独你小,你不上学了,下来之后干什么呀?”可是当时的我并没有明白母亲的良苦用心,倔强地坚持不上。在这种坚持中我过了两个月之后,才知道自己的坚持是错误的。于是我又在家里向母亲哭着要上学。在我的哭诉中,母亲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尽自己的所能买上东西,上她认为管事的人家一遍遍地为我的复读做着准备。……到最后我终于有了再次上学的机会。
在我复读,哥哥姐姐在高中学习之后,母亲因为我们上学的费用问题选择了离开原先工作相对较为轻松但是挣钱较少的单位而上了挣钱多但是非常累的村办小厂。母亲的选择使我对生活多了些感悟,也渐渐地能站在母亲的立场上考虑问题了。在这种考虑中,我有了应该满足母亲愿望的想法。
至今还记得我上初中时,母亲单位上有一次上北京游玩的机会。母亲听到这个消息刚开始非常高兴,但是最后要去的时候她却没有去。单位上的人无不为她惋惜:多好的机会呀,单位上给拿钱。如果放弃了这次机会,这辈子还不知道能不能去趟北京呢?母亲却不为所动,只是笑笑。其实我知道母亲一是怕我们这三个上学的孩子在家吃不好,另外就是因为我们上学造成的家庭的拮据。虽然单位上给出一部分钱,但是毕竟有些钱还是要自己出的。当时的我就在想,等我长大了,一定要带着自己的母亲上北京去彻底地玩一玩。
在我的记忆中母亲还有一点儿遗憾就是年轻的时候没有买上一件皮衣。我们小的时候,父亲在外地工作,家里都是靠母亲支撑。母亲整天家里、地里、单位上的忙(那时为了贴补家用,母亲除了上述工作,还在家里养着貂),长期的劳作让她的手受到了很大的伤害。一到冬天,她的手就因为长冻疮肿而肿的像两只蛤蟆。这还不算,因为经常动水,母亲长冻疮的手上又裂满了口子。所以每年的冬天,母亲都是在和这种疼痛作斗争中度过。记得母亲在疼极了的时候,就会羡慕单位上有皮衣的那些同事,穿上一冬不用洗衣服多好呀。父亲多次说要给她买,可是每到关键的时候,母亲却退缩了。
从知道母亲在心里想去北京、想买皮衣的时候起,我就有了帮母亲完成这两个愿望的想法。可是我先在已经参加工作十多年了,却一直没有帮母亲完成这两个愿望。刚参加工作就忙着结婚、生孩子、买房子……有时在母亲面前提起她年轻时的场景,并说要带她去北京、买皮衣的想法。母亲总是笑着说:“我哪里也不去,哪里的景色也比不上咱潍坊好!……那个时候忙得愁洗衣服,现在有洗衣机,衣服又不愁洗,买些那个万年闲干什么用!……”我知道母亲是怕我花钱,是怕因为弄得我和老公闹矛盾,……今天一下子看到了这篇文章,想起了自己原先坚定的想法到现在都没有兑现,我不禁自责起来。哎……自己真的是一个不称职的女儿!
漆黑的天幕中点缀着繁星点点,那是一份城市里所看不见的美丽。所谓美到极致是自然,大抵就是如此吧,她透过阁楼的小窗户,望向窗外的四角天空。
她盘腿坐在阁楼的木质地板上,低头一页一页的翻着相册,扫去相片上岁月的沉淀,“原来妈妈年轻的时候是这个样子的呀。”她喃喃道,手指摩挲着照片上梳着两个辫子,浅笑盈盈的女孩子。
时间不早了,她伸了个懒腰,把相册放回阁楼的架子上,蓦然从玻璃窗的反光里看见了自己的面容,一时间有些晃神,竟分不清玻璃窗上倒映出的影子究竟是自己,还是妈妈。她傻笑着掐了把自己的脸,梳着两个辫子,浅笑盈盈,自己同妈妈年轻的时候真是相像。
她靠着玻璃窗又坐了下来,窗外的星星闪烁不定,就像夜晚海滩上的沙丁鱼。
儿时的夏夜似乎总会和妈妈搬两把凳子坐在院子里,坐看牵牛织女星。她总是把指头含在嘴里,另一只手的手指指着某颗闪烁着的恒星含糊不清的重复着:“妈妈……妈妈……你看那个……那个像你……边上的小星星……小星星是妞妞。妞妞和妈妈在一起,小星星和大星星在一起。”
想到这儿,她掩嘴轻轻笑了起来。
好久没有和妈妈一起看星星了吧,小时候总黏在妈妈屁股后面,长大了开始厌倦妈妈的唠叨,如同一条奔腾的小溪,跳跃着企图摆脱溪岸的束缚。
妈妈年轻的时候也是这样吗,自由、不羁、浪漫。
木质楼梯上响起一阵脚步声,妈妈端着一杯牛奶走上了阁楼,“妞妞在阁楼上看星星呢?”
她跑到妈妈身边接过牛奶,亲昵地拉着妈妈在窗边坐下,岁月在妈妈的脸上留下了许多痕迹,但不变的是妈妈浅浅的笑容。好像许久不曾同妈妈有过这么亲密的接触了。
这个晚上她们谈了很多,她第一次知道平日里严肃的妈妈也做过那么多同自己相似的事情,有过那么多同自己相似的经历。
窗外繁星点点,一闪一闪亮晶晶,挂在天上放光明,就像许多小眼睛。
长大后的我,就成了年轻时的你。
那时候我还小,不足10岁吧。村里来了一个失聪妇女,先是在一个烂窑的草堆里睡了两天。被我奶奶知道后,就把她领回到了我家。
是的,我奶奶很热心的收留了这个妇女。她也经常这样干。那时候正是阳春三月的季节,虽然是陕北,但是也不冷,甚至中午的时候,还感觉热烘烘的。
家里来了这么个人,我们姐弟仨自然不高兴。为奶奶老这样干,真是无奈。说也说了,她就是不听。
这个妇女,大概30岁左右吧。或者不应该叫妇女。叫她女孩也可以。她脸是白里透红的,就像那种高原红一样。额头上明显流出汗渍的痕迹,在两鬓冲出了河滩的样子,黑泥清晰可见。所以怪恶心的。
长的一副憨厚脸,圆脸。我奶奶拉住她的手问长问短。“娃,你是哪里的?”“娃,你多大了?”“结婚了没有?”“怎么流落到这来了?”
”家里有几个人?“总之在院里不断的问,她是怎么回答的,我一个也想不起来了。
总之,虽然有点怯懦,但这女人并不傻。说她失聪,完全是村里人瞎说。我和我姐我弟,就站在她一边看。她还从兜里掏出一颗很大的苹果,在衣服上蹭一蹭,然后递给我们说:”给你们吃。“
这样的人,是失聪吗?肯定不是!不过当时她做出的这样的动作。我和我姐都有点懵,我们面面相觑,就笑了。是那种无法形容的笑。我姐打趣道:”你快去吃!“说完她就咯咯的笑了。我也笑了。
苹果在【陕北】阳春三月,还不多见。我猜一定是她乞讨来的。我虽然看见苹果,流口水,但无论如何也不能吃她递给的东西。
我奶奶把她拉到屋里说:”傻孩子。你看这么热的天,你还穿着冬天的大棉袄,快脱了。这样要生病了。你看你都热成啥了。“
她也点点头。就坐在炕上,开始脱衣服了。把我姐急的,大声道:”你快下来。弄脏了。晚上我们还睡呢!“同样话,我们也跟我奶奶说。我奶奶皱眉说:”你们懂啥。脏了扫扫就行。“
这女人被我姐的声音喊怕了。她脱下了一件,停住了。坐在那,脱也不是,穿也不是。而且更让我们姐弟仨可笑的是,她还向我们递她的苹果。我们自然是不会接的。
后来在我奶奶的鼓励下,她又开始脱了。不再理会我姐和我们的目光了。
在我的记忆里,她的皮肤还挺白,弹性十足,脸上也没有多少皱纹,所以才会认为她是30岁左右。现在我想起来,会问自己:“这样的一个女人,这么白,并不丑陋。为什么没有人要呢?”
后来我问了下,我母亲。她说:“女孩好像精神有问题。有时候清楚,有时候不清楚了。本人还有人打算把她说给村里的光棍,可是那个光棍还嫌她精神有问题。“
虽然她并不老,在当时,我是无论如何也生不起对她的一点好感。她一边脱衣服,一边开始吃苹果。我姐不断的吼她,甚至去把她的衣服拉到地上。她有点急,说了几句什么。我忘了,总之脸是红的。一只都是红的。
而且她的眼神一直是扑朔迷离的,眼神总是向下看,好像永远有不安,永远在躲避着什么。这是我现在回想,才能体会的。我认为她并不傻。只是有轻微的精神障碍。
她脱光了衣服,就坐在靠窗的炕上。开始捡虱子,我奶奶帮她抖衣服。现在想来,这是我第一次观察一个女人的身体,一个女人身体的所有。
我姐比我大,好像懂点。她说我:“不要看了。快出去!”我这才出去了。
等我再回到屋里,我看到两个明显的景象。一个是被她吃了一半的苹果,放在窗台上,由于氧化,咬开的部分已经黄了。另一个是在我们的面前,多了一大推土。
我还好奇问我姐:“姐,土是哪来的?”我姐气鼓鼓的说:“就是她身上的。”我听了,当时也是愣了。这得是抖下来多少土啊。足足有二斤吧。
我有点想吐的感觉。还是在这个时候,女人竟然再次拿起她的苹果,朝我递来。说:“你吃吧。”我一下就跑出去了,觉得她不可理喻。
后来,我奶奶给她吃了一碗疙瘩汤,她吃了。拿上换下来的衣服,和我奶奶住了一个晚上,第二天终于走了。
她走了以后,我奶奶把炕上的土,都扫到一个簸箕里,满满的一簸箕土。我是屏住呼吸去倒的。
现在也是阳春三月,我想起了这个女人。我也想起了我的奶奶。我也想起了什么叫人情世故。
我奶奶之所以经常收留讨饭的,傻子,是因为她曾经乞讨过。她每次说起那些年的日子,就会泪流满面。拉着我的手说:“世界上还是好人多。你以后了见了讨饭了。没有多的,少也要给点。都是可怜人。”
而关于那个女人的那颗苹果和一簸箕尘土,我也总是不能忘记。她有的不多,就一个苹果,三次想递给我们三个怀着敌意的孩子。或者说她依然有天生的母爱。看见孩子,就想分给孩子吃。
我没有想起来,她是否结过婚,生过孩子。也没有想起来,她是为何流落到我们村的。总之,我长大之后,可以想象她走了多少路,在寒夜中睡过多少土窑,庙宇。不然她不会带着那么沉重的尘土。
阳春三月是个好季节。万物苏醒,开始发芽。她熬过了冬天,抖落了一身的尘土。我相信她肯定还活着,还好好的活着。那个春天,是属于她的春天,也是属于她的尊严。
夏天回国看妈。回日本时妈到机场送我,当时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要不就一去不回,不然回来就再也不走。这相聚后却又离别的场景,是我这个天性悲观的巨蟹座怎么也习惯不了的。
回日本后的半个月里,没能跟家里取得联系。说是家里,其实也只有妈一人。离婚后独自将我从生下三个月抚养至今,没有再嫁。母女二人相依为命,并没有得到过外界一只援手,也未曾收取过生父抚养费分文。妈至今仍对生父只字不提,我更是与他素未谋面,甚至不知名字与样貌。
而后辗转联系到二姨,问我妈怎么一直不在家。二姨语气轻松,说是妈去了外地泡温泉,还得个把月才能回来。我心里虽然存有疑虑,也没想太多,隐约记得妈与我临别时提起过要去温泉的事,便罢了。又过了半个月,妈回家了,只是电话里的声音虚弱,每次通话不到几分钟便借故有事,匆匆挂了。
我只身在外几年,学习打工,只能用疲于奔命来形容。若是还尚存一分敏感与力气,也要去应付上头的教授老板、身边的朋友同学、周遭的鸡毛琐碎。至于妈,她便一直是万能的女金刚,里里外外都是钢筋铁骨铸造的,源源不断地提供给我精神物质的能量,而她则是无须我操心的,或是要我操心的时刻还远未到来。
只是我未曾想,女金刚也会有倒下的一天。我还把自己当个孩子,像小时候一样在电话里冲着她耍脾气撒泼的时候,她却以我不曾察觉的速度轰然衰老了。就在她送走了我,自己坐火车返家的那天,一夜之间,她的身体里便多了几只金属支架用于撑开她那被血栓堵塞的心血管。
这对我来说有如天方夜谭。妈陪我逛街爬山下海十几个小时仍然精神抖擞,妈出去跳舞舞技精湛三四个小时仍然称霸舞场,妈当老师一上午四堂课下来仍然声音洪亮,妈虽然近年来白发骤生容颜渐老,但妈的身体至少是健康的,精神至少是矍铄的。抑或我对她的关心实在是太少,我看到的那些都是我以为我看到的。
妈一直安慰我说,手术做得很及时很成功,她现在跟正常人没两样,也不用我回去看她,要我安心完成学业。可是,她再不敢坐飞机来看我,不敢坐火车四处去旅游,冬天下雪了便不大出屋,最钟爱的跳舞也不大去了。稍有不适,医院跑得却是轻车熟路的勤便。身体里那几只小小的金属支架宛若一只大大的铁笼,将她画地为牢,与极度自由的生活隔离开来,她被笼罩在笼子里,提前过起了清闲却又无聊之极的老年生活,并且,越发地孤独了。
有时我二姨去陪她,她嫌烦,嫌人家祸害屋子。不去陪她,任谁看她老太太孤单一人都觉得可怜。二姨经常在我跟妈通电话的时候插上两句,快回来吧,念那么多书有什么用,家里的老娘都没照顾好,有病了还得找我儿媳妇去给端屎端尿。我生气,说不出话来,常常忍着眼泪就把电话挂掉,想立刻结束掉这里的一切回家去。我气二姨话糙理不糙;气我自己年少时轻狂,非要跑这么远出来念书;气我自己没有决断,没本事能做自己的主;气家里各表兄弟姊妹都已成家立业,承欢膝下,只有妈孤单在家,我飘零在外。
妈有时情不自禁地念叨周围的琐事。今天去你二姨家吃饭,大冷的天儿里,一家人团坐在一起吃火锅,喝啤酒,唠家常,这可能就是天下最幸福的事情之一吧。是不是人老了才把这最平淡的事情看成是最幸福的事情?
我也自行想像着,和妈坐在一起吃火锅,看炊烟袅袅雾了玻璃窗,我俩也是万家灯火里的那一盏。
妈常跟我说,咱们俩在一起待不了两天便要拌嘴吵架,相互赌气,倒是你离我远些,去念书,出去闯,我远远地看着你一天天出息了,精神上的安慰比什么都要好。我到现在也不知道她这么说是发自真心,还是为了安慰我,不让我惦记她。
可能是我小时候开窍极晚,不懂事,又不懂念书,妈却是把念书当成人生一件正经事,只要我肯读,她便不惜一切代价地供着我。从小边打边哄,好容易上了大学,念了硕士,眼见硕士要毕业了,她还说只要我肯继续,博士的学费和生活费她也是帮我攒好了的。如果不想念书,起码也得在国外工作几年再回来。
这便是妈的一厢情愿:博士只要想念是会考上的,工作只要去找总是能找到的,钱只要去赚终究会有的,幸福只要去追寻早晚会寻来的。她坐在她那小小的屋子里,大手一挥,指点江山般谋划好了我的十年大计。只是,我这未来的十年大计里并没有她。届时,年近70岁的她还能为我谋划些什么呢?届时,如果我没能如她计划中的衣锦还乡又该怎样呢?届时,如若子欲养而亲不待又该怎样呢?到底是我平庸地陪伴在妈身边重要些,还是貌似风光地流落在外重要些呢?这些问题在我一闲暇时,一想到妈时就纠缠得我头痛欲裂。
眼下我的学业极其平庸,事业也未见光亮,婚姻更是未知,只是我未来十几二十年的路必然交织着妈的晚年。反正人生无论选择了哪一条路,都必然会后悔当初没有选择另外一条,那我就等着陪妈走过她晚年的十几二十年之后再后悔当初没奋力拼搏也甘愿了。